林昆和魯老全都是一臉驚訝狀的看著魯婉兒,這可是窖藏了三十年的女兒紅,這妮子居然像喝飲料那樣一口就給干了,姑娘啊,這可真不是飲料啊。
“呼……”魯婉兒吐著舌頭扇風說:“好辣!”小臉已經(jīng)紅撲撲了。
“咦,爺爺,你干嘛這個表情看著我。林大哥,你干嘛也這個表情看著我?”
林昆咧嘴笑了一下說:“沒什么?!?
魯老小心翼翼的問:“婉兒,沒感覺什么不妥吧?”
魯婉兒一臉奇怪的道:“有什么不妥?沒有呀,就是感覺有點辣,然后身上有點熱?!?
魯老愁的直欲拍腦門,壓著語氣平靜的問:“你這姑娘怎么這么……這可是窖藏了三十年的女兒紅啊,你這么急著一杯喝下去,不發(fā)熱才怪呢?!?
“等等……”魯婉兒的身體輕輕的一搖晃,“爺爺,我的頭怎么有點暈?”
“頭暈也是正常的,快喝點茶水解解酒?!濒斃夏贸鰝€空杯子倒了一杯茶水遞給魯婉兒。
魯婉兒可憐巴巴的說:“這酒一點也不好喝,以后再也不喝了?!?
魯老看著林昆笑著說:“小林,讓你見笑了,我這孫女別看也快二十歲了,心智還是不怎么成熟,整天待在我的身邊被寵壞了?!?
林昆笑著說:“魯老,沒什么見笑的?!?
兩人端起酒杯,重新又碰了一下,魯老小心的啜噬了一口,林昆則一仰頭全干了。
魯老傻傻的看著他,這……這剛說完自己的孫女呢,這小子怎么也喝的這么猛!
林昆放下酒杯笑著說:“以前喝慣了烈酒,這酒窖藏了三十年,酒精的力道是夠,但本身的那股子沖勁兒都被窖藏沒了,所以才口感柔和不上頭。”
魯老微笑了起來,“沒想到小林還是個酒友呢,對酒這么有研究。”
林昆連忙笑著說:“不敢當不敢當,我頂多就是個酒徒?!?
旁邊的魯婉兒已經(jīng)一臉崇拜了,說話時吐著熱氣,“林哥,你好厲害啊!”
這一頓飯邊吃邊聊,吃了一個多小時,桌子上的菜沒有動多少,酒倒是喝了兩壇子,別看魯老開始喝酒的時候只是小啜噬一口,他那不是不能喝,而是在試酒,通常那些真正喝酒的高手,都會先試一下酒,看看要喝的這酒勁道如何品質(zhì)如何,然后才慢慢的放開了去喝。
兩壇子酒,林昆和魯老幾乎就是對半分的,喝到最后兩人干脆不用杯了,直接換成了大碗,酒到深處情難抑,兩人舉杯暢飲把酒歡,到最后完全一副萬年之交的景象,至于魯婉兒,自打喝了那一大碗酒之后,沒過多久就趴在了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通過和魯老的暢聊,林昆了解到,魯老是魯班氏的傳人,魯班氏枝系龐大,歷史發(fā)展了這么多年,幾乎遍及全國,魯老祖籍是內(nèi)地的,三十多年前去香港發(fā)展,主要做房地產(chǎn)和奢侈家具的生意,這次回到國內(nèi)來就是想找一個好地方頤養(yǎng)天年,碰巧路過了中港市,又恰巧遇上了小海島的拍賣,如果不是出于林昆的懇求,那小島不管最后多少錢拍下,肯定是他的。
魯老今天把林昆約出來,一來是想和這個有思想的年輕人深交流一下,另外也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林昆談樁生意,中港市是一個適合居住的好地方,他打算把生意遷一部分到這里來,以后就由孫女打理,首先就想到了林昆。
魯老的意思很明確,他想要將小島的建設(shè)承包下來,價格方面保證公道,甚至比市面價格要便宜不少,最重要的是還能保證質(zhì)量,一句話說白了,魯老承包小島建設(shè)的項目不是為了賺錢,交林昆這個朋友的同時在中港市打響招牌。
林昆當然沒有理由拒絕,這個幾千萬的項目不是小事,但林昆愿意相信魯老,兩個人之間合作說別的都是白扯,信任是一切合作最關(guān)鍵的基礎(chǔ)。
林昆今天晚上沒有自己開車回家,而是找了個代駕,這代駕不是別人,正是他那便宜徒弟又好久都沒出現(xiàn)在他跟前的李春聲,這小子不知道正躲在哪個角落里和女朋友卿卿我我呢,總之林昆一個電話馬上把他給調(diào)了過來。
車上,李春聲開車,林昆坐在副駕座上,點了一根煙叼在嘴里,望著窗外繁華而過的夜景,對身邊的便宜徒弟說:“你小子最近可真夠消停的啊?!?
李春聲咧嘴笑了笑,“師傅,我這不戀愛的火熱期么,天天陪著倩倩玩?!?
林昆道:“你一個,還有我那便宜大哥金凱一個,你們?nèi)际怯辛讼眿D忘了兄弟的人,你小子是有了媳婦忘了師傅。”
李春聲連忙解釋道:“師傅,真沒有,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念叨你一遍?!?
“念叨我啥?”
“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保佑我?guī)煾蹈H鐤|海壽比南山?!?
“……”
林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便宜徒弟,心中當真是欲哭無淚,內(nèi)心里一個嘶吼的聲音吶喊道:“天吶,我怎么收了這么個二貨當徒弟!”
李春聲還一副自我感覺良好呢,得意的說:“師傅,怎么樣,徒弟夠孝順吧?!?
林昆忍著要被氣的吐血的沖動,壓低聲音說:“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