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是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黑勢力,靠壓榨老百姓的血汗錢而存在,這種黑勢力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只要是被林昆給遇上了,就肯定得有點(diǎn)說道。
統(tǒng)一了南城區(qū)的地下勢力后,林昆更是提出不準(zhǔn)再收保護(hù)費(fèi),要是有哪個小團(tuán)伙敢收保護(hù)費(fèi)被他知道了,他馬上會讓這個小團(tuán)伙立馬從南城區(qū)消失。
寧伍滿臉驚駭?shù)目粗荒槕蛑o的龍大相,他的手上有功夫,怎么說以前也是練過的,可就是不敢向龍大相動手,手指頭輕微的顫抖兩下,拳頭始終沒握起來。
林昆漫步的向這邊走過來,站在了寧伍的面前笑著說:“伍哥,是吧?”
寧伍臉上的表情微微顫抖,語氣不再像剛才那么陰冷充滿蠻橫,垮下來道:“叫我寧伍就行?!?
林昆指了指周圍的一片海岸,笑著說:“這里都是你的地盤?”
寧伍咬了下牙,說:“以前是?!?
林昆笑著說:“那以后呢?”
“是……”寧伍緊繃了下腮幫子,一副極不情愿的表情道:“是你的了?!?
林昆搖頭,真摯的笑著說:“也不是我的,是國家的,是這些漁民共有的。”
寧伍暗暗咬牙,說:“我可以走了么?”
林昆笑著點(diǎn)頭,道:“可以,不過以后不要讓我再在這附近看到,否則的話……”語氣聽似輕佻,可無形的威壓卻像是一面重錘一樣落在寧伍的心里。
寧伍看了看林昆,又看了看龍大相,轉(zhuǎn)身走了,留下那一地痛吟的小弟不理不睬。
“留下自己兄弟的男人,永遠(yuǎn)也成不了氣候?!饼埓笙嗤鴮幬榈谋秤暗?。
林昆淡淡的一笑,道:“你怎么知道他把這些人當(dāng)兄弟了?”
龍大相轉(zhuǎn)過頭看林昆,恍然大悟的笑著說:“在理兒!昆哥,就這么就放他走?”
林昆笑著調(diào)侃說:“要不你追上去揍他一頓?反正你已經(jīng)放倒了這么多了。”
龍大相咧嘴一笑,道:“算了,俺可懶得動手了,下回遇到了再揍吧,今天算他運(yùn)氣好。”
兩人說的云淡風(fēng)輕,聽的躺在地上痛吟的那些個小弟們的心底一片哀嚎,自己那英明神武、蠻橫霸氣的伍哥,在人家的眼里屁都不是,說揍就揍??!
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不少看熱鬧的漁民,也不知道是誰最先喊了一聲:“揍他!”所有的漁民馬上就向?qū)幬樽妨诉^去,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皮膚黝黑、身材單薄的老漢,臉上的皺紋泛著海鹽的白,一看就是在海上吹了一輩子海風(fēng)的男人。
寧伍回過頭,漁民們氣勢洶洶的離他越來越近,他根本就不把這些漁民放在眼里,這些人都是被他平時踩的快要爛掉的,他沒有要跑的意思,原地靜靜的站著。
漁民們把寧伍圍在了中央,跑在最前面的那個老漢當(dāng)先說道:“寧伍,你壓榨了我們這么久,今天得給我們個說法!”
寧伍冷冷的一笑,道:“李老頭,你是不是活夠了,敢?guī)е@幫人來反我?”
李老漢道:“我早就該帶著大家伙反你了,被你壓榨了這么多年,我們出海打漁的血汗錢一大半都被你壓榨了去,這些年你倒是富的流油,可我們呢!”
寧伍冷嗤道:“你們的死活關(guān)我屁事!李老頭你要是識相的話趕緊帶人給我散開,否則的話……”
寧伍的話不等說完,就被李老漢的聲音打斷,李老漢率眾吆喝道:“兄弟們,咱們被這惡棍欺負(fù)了這么多年,今天難得有人來教訓(xùn)他,咱們不能讓他這么輕易的就走了!”
李老漢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堆里就有人跟著起了吆喝:“揍他!”
寧伍眉毛一挑,大喝一聲:“我看你們誰敢!”話音剛落,身后就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寧伍一臉怒容的回過頭,還不等他發(fā)作,周圍無數(shù)的拳腳就一起招呼了過來,他是有心想要反抗,但一下子被二三十號人圍在了中間,就他手上的那點(diǎn)功夫根本派不上任何的用場,只能捂著頭老實(shí)挨揍。
一頓暴力的拳打腳踢之后,漁民們收手了,大家伙散開前一人朝躺在地上的寧伍吐了口口水,寧伍鼻青眼腫,整個人就像是一攤?cè)饽嘁粯犹稍谀莾骸?
李老漢帶著眾漁民向林昆和龍大相走了過來,李老漢在這海邊混的最久,從小就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在眾漁民的心目中地位最高,他看著林昆和龍大相,感激的說:“兩位小伙子,謝謝你們今天教訓(xùn)了寧伍手下的這些惡狗!”旋即語氣帶著懇求的說:“以后你們掌管這塊地方,我們交保護(hù)費(fèi),但能不能少抽一點(diǎn),我們這些人都是拖家?guī)Э诘?,出海打漁不容易……”
不等李老漢說完,林昆笑著打斷道:“老大爺,各位打漁的兄弟們,這地方以后沒有保護(hù)費(fèi)這么一說。”
“什么,沒有保護(hù)費(fèi)?”包括李老漢在內(nèi)的漁民們?nèi)济婷嫦嘤U的議論起來,眾人的心里都覺得不可思議,最終由李老漢帶著懷疑、警惕的口氣問林昆:“小伙子,這以后沒有保護(hù)費(fèi)了,是不是有別的說道?”
林昆笑著說:“沒有,沒有別的說道,你們只管安心打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