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老大?!绷掷ノ⑿χ溃徽搹慕宓慕嵌瓤紤],還是從楚相國的角度考慮,張?zhí)煺紝儆谧约喝?,所以林昆對張?zhí)煺膽B(tài)度一向熱情。
“嗯?!睆?zhí)煺c(diǎn)頭笑了一下,道:“小林吶,這兒沒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家了?!?
“謝謝張局老大明察,我本來就是良民一個(gè),金局老大非得大半夜把我抓來。”林昆走到張?zhí)煺纳磉?,看了一眼慘兮兮的金柯,貼著耳根小聲的說:“張局,我知道你好心來救我的場,不過也不用下手這么黑吧?”
張?zhí)煺龔膩頉]把林昆當(dāng)外人,拉著林昆來到了審訊室的外面,趁著左右無人小聲的說:“我也是剛得到消息,金家上下老小全部被抓了起來。”
林昆平靜的臉上突然動容,這一個(gè)大家族說抓就被抓可不是一件小事,況且金家的實(shí)力他也是有所耳聞,在遼疆省絕對算得上是根深蒂固難以動搖的,這突然一大家子的上下老小被抓,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
“這……”
“我也沒聽說什么原因,不過根據(jù)我的猜測……”張?zhí)煺龑⒙曇魤旱母?,道:“?yīng)該是得罪了上面的紅色關(guān)系,否則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被……”
林昆驚訝的表情平靜了下來,官場是他不了解的,如果真如張?zhí)煺f金家是得罪了上面的紅色關(guān)系,那得到如今的下場一點(diǎn)也不意外,更何況就金柯的品行來看,金家那一大家子的人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像這樣的大家族一夜之間被連根拔起,也是罪有應(yīng)得不值得同情。
林昆向?qū)徲嵤依锟戳艘谎?,道:“那金柯怎么辦?”
張?zhí)煺溃骸坝鄷浻H自打電話叮囑,一定要嚴(yán)查?!?
林昆道:“余書記?”
張?zhí)煺闯隽肆掷サ牟唤?,道:“余書記本來是給姜市-長打電話的,結(jié)果張市-長沒有接,于是電話就打到我這來了?!?
林昆笑著向張?zhí)煺懒寺曋x,一個(gè)人晃晃蕩蕩的就從警察局里出來了,回過頭看看警察局的大牌子,夜色中閃爍著淡淡的光暈,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不過刻在上面的幾個(gè)大字,卻是一股無形的威壓彌漫在夜色中。
這南城區(qū)的警察局很氣派,只是以后里面的頭兒肯定不會再姓金了。
林昆叼著煙卷走到大門口,正愁這大半夜的去哪兒打車,一個(gè)特警追了上來,道:“林先生,張局老大安排我來送你回家?!?
“謝了!”
林昆直接回了百鳳門,此時(shí)已經(jīng)接近凌晨了,百鳳門里只留著十幾個(gè)小弟把守,龍大相帶著一干人等隨李富一起去追馬錦魁還沒有回來,蔣葉麗坐在百鳳門大廳的中央,臉色平靜的像一灣秋水,這一晚上發(fā)生了太多的事,百鳳門上上下下幾乎每個(gè)人都心思不寧,但有蔣葉麗在這一坐,所有人的心里又是說不出的平靜,這就是大姐大的范兒吧。
見林昆回來了,蔣葉麗欣喜的站起來迎了上去,剛才還如一灣冷水的她,此時(shí)立馬化作了一灣春水,散發(fā)出無盡的嫵媚來,那氣質(zhì)冷艷的大姐大范兒也蕩然無存,儼然變成了一個(gè)苦苦等待男人歸家的小女人。
“昆,你沒事吧!”蔣葉麗關(guān)切的問道,身后的小弟也都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林昆。
林昆看著蔣葉麗,又看看在場的這些小弟,笑著說:“沒事,毫發(fā)無損?!?
蔣葉麗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昆,生怕他受了什么傷,確定他沒事后,才道:“大相帶著二十多個(gè)兄弟去追馬錦魁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用不用再派人去看看?”
林昆笑著說:“不用,我相信我兄弟的勢力,馬幫肯定熬不過天亮的?!?
馬錦魁帶著一群小弟逃回了老窩,剛要將門關(guān)上,后面緊追而來的斧頭幫就殺至,一把斧頭沖著要關(guān)門的小弟就飛了過來,就聽噗嗤一聲,直接劈在了他的腦門上,這小弟直接倒在了血泊中,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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