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錦魁和張磊一起過來了,張磊習(xí)慣皮笑肉不笑,馬錦魁的臉上也是掛著虛假的笑容,兩人只帶了六個手下過來,這六個手下分別是胡歡和張磊新招募的五個大漢。
所有的小弟都留在外面,別墅的大廳里只有李富、馬錦魁、張磊三個人,李富看著馬錦魁和張磊的眼神里是冒火的,如果不是唐菲在他們的手上,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抽出斧頭劈了這兩個混蛋。
“李老大,咱們可以重新談?wù)劽??”馬錦魁先開口道。
“還有什么可談的?”李富冷的道:“你馬上放了菲菲,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馬錦魁和張磊對視的笑了一下,馬錦魁道:“我若是要你的斧頭幫,你可肯?”
李富怒道:“馬錦魁,你別太過分了!”
馬錦魁哈哈笑道:“李老大,你別激動,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大家都是南城區(qū)里混的,我馬錦魁就是再貪心,也不會那么無理要求的……歸正傳,我請弟妹到我那去坐坐也沒什么別的目的,只是希望你和我還有張磊兄弟能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去對付百鳳門的那條混江龍。”
李富沉思片刻,眼神里滿是冰冷的氣息看著馬錦魁道:“是不是我答應(yīng)你了,你馬上就能放了菲菲?”
馬錦魁奸佞的笑著搖頭,“當然不能,你和弟媳的重逢之日,必須是百鳳門被滅之日,這樣才顯得有意義么?!?
李富怒道:“姓馬的,你別太過分了!”
馬錦魁不溫不火的笑道:“李老弟,現(xiàn)在是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上,我勸你還是淡定點,否則一不小心弟媳出了點什么差錯,你還不得后悔死?”
十分鐘后,馬錦魁和張磊得意得離開別墅,剩下李富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別墅里,窗外的陽光正濃烈,濃烈的像是蜷縮在李富心底的一團火,他不得不接受馬錦魁提出的要求,今天晚上派五十名小弟去拿下鳳凰會所。
夜色襲城,秋風(fēng)中自帶了一份蕭殺,尤其在這海邊的夜里,更是清冷異常。
窗外濃濃的夜色中,滿是繁華的燈火,可看在林昆的眼里,卻是濃濃的血腥在無聲無息的蔓延,白天的時候他給李富打了個電話,李富直接給掛斷了,他沒有再繼續(xù)打,因為他心里知道,擔(dān)心的事終究事發(fā)生了,他不愿意去做那小人,馬錦魁和張磊愿意做,而且做的很成功。
林昆給張?zhí)煺蛄藗€電話,把如今南城區(qū)的局勢和張?zhí)煺f了一遍,目的是希望在百鳳門和鳳凰會所招架不住的時候,警方能夠及時的出現(xiàn)阻攔,這其實也是一個權(quán)宜之計,但林昆現(xiàn)在也確實沒有別的選擇。
午夜的月光清冷的像一把刀,大廝殺會在下半夜兩點之后,那個時間大部分都已經(jīng)睡著了,夜場里也開始散場,空蕩蕩的街道最適合火拼了。
林昆決定去見一見李富,一個李富完全決定了南城區(qū)未來的道上走向,不是說李富有多重要,而是任何一個放在李富現(xiàn)在位置上的人都重要。
老捷達停在了山邊別墅的外面,林昆剛一下車,就被一群小弟給圍住了,這些個小弟的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一把把黑洞洞的手槍,林昆舉起手,道:“我要見你們的老大,麻煩進去通知一聲,就說林昆來了?!?
這些個小弟都是聽過林昆的大名,其中不少也是見過林昆的,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有人進去通報了。
李富沒有拒林昆于門外,兩人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別墅的大門就那么敞開著,實際上被馬錦彪白天給砸開了之后,這門就徹底廢了,再也關(guān)不上了。
不等林昆開口,李富慚愧的笑道:“林兄弟,我實在沒得選擇,他們綁了我的女人?!?
林昆笑著說:“我知道?!?
李富疑惑的看著他,林昆道:“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也知道唐菲是你唯一的軟肋,但我卻做不出綁架的事,我也料到了馬錦魁會下手,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李富道:“唉,你是一個君子,可那馬錦魁和張磊不是,他們就是一對狼狽,聚在一起沒有干不出來的齷齪勾搭,為了菲菲,我只能答應(yīng)他們?!?
“也不一定?!绷掷サ溃骸袄畲蟾?,如果我將菲菲救出來了,你愿意幫我么?”
李富馬上道:“當然!我現(xiàn)在恨不得抽了馬錦魁的筋,扒了張磊的皮!”
林昆道:“你們今天晚上定的幾點行動?”
李富道:“三點,我?guī)巳P凰會所,馬錦魁和張磊帶人去百鳳門舞廳。”
林昆道:“好,三點之前等我消息,我成功了,你馬上調(diào)轉(zhuǎn)頭去打馬錦魁和張磊,我如果失敗了,為了唐菲,你盡管去打鳳凰會所,我會讓兄弟們撤出來,把鳳凰會所讓給李大哥?!?
“真的?”
“男子漢大丈夫,絕無戲!”
李富再看向林昆的眼神里,滿滿的全都是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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