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干什么呢!”
遠處傳來了一聲呵斥聲,兩個醫(yī)院里的保安手里抄著警棍快速的過來。
岡司回過頭冷冷的瞥了兩個保安一眼,什么都沒說,兩個保安卻是拎著警棍不依不饒的逼過來,沖著他警告道:“趕緊把人放了,這里是醫(yī)院!”
岡司目光陰鷙的看著兩個保安,伸出手勾了勾,示意讓他們兩個過來。
兩個保安互相看了一眼,而后警惕的走過來,在距離岡司不到半米距離的時候,其中一個保安剛要開口再次警告岡司放人,卻只見空氣中兩道虛影閃過,就連距離最近的沈中山都沒有看清岡司到底是怎么出手的,兩個保安同時‘啊’的慘叫一聲,丟掉了手里的警棍,抱著臉躺在了地上。
岡司再次將冰冷的目光看向沈中山,沈中山嚇的身子都軟綿綿了,一旁的沈曼的母親更是緊張,替他開口道:“是被一個叫……叫林昆的人傷的?!?
“林昆?”岡司的眉頭皺的更深,臉上那陰沉的表情仿佛聚集了一團雷陣雨一樣,他不知道中港市有多少個叫林昆的人,但能把他弟弟給打傷的,他首先想到的還是交過兩次手的林昆,因為他弟弟岡川也是有真功夫的,碰上一般的人都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唯有那個林昆……
岡司眉間的殺氣陡然濃烈了起來,周圍空氣的溫度仿佛都隨之下降,咬牙沖沈中山問道:“說,那個傷我弟弟的林昆的體貌特征是什么!”
沈中山支支吾吾還是說不出來,主要是岡司手上的力道用的有點大,即便他想說也不會那么順暢,一旁的沈曼母親這時有心要說,但這么一著急,還真就形容不出林昆的容貌,就知道是一個身材削瘦的大高個。
岡司問道:“是不是大高個,很削瘦,皮膚呈古銅色?”
沈中山和妻子一頭。
岡司又問:“他為什么對我弟弟動手?”
沈中山和妻子互相看了一眼,而后由沈曼母親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緩緩的說了出來。
岡司聽完之后一把將沈中山松開了,坐在了手術室外的長椅上,沈中山夫婦一時間完全有點懵了,傻傻的愣在那兒不知道是該坐下呢還是就這么一直站著。
岡司這次到中港市來本來就是為了殺林昆而來的,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他的殺心更重了……
燈紅酒綠,平靜無垠的夜空下,這座城市肆無忌憚的喧囂著它的狂野,那些白天躲在匆忙深處的壓抑靈魂,此時徹底的爆裂開來,幾近瘋狂。
林昆站在百鳳門二樓的樓梯旁,旁邊是一扇不大不小的窗戶,透進來幾縷外面的光芒,朦朦朧朧那么虛弱,dj在舞池的中央炸響,無數(shù)肉體在那狂躁的扭動著,靈魂像是暫時脫離或是已經(jīng)墜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淵。
嘴里叼著一根雪茄,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朦朧的光芒散落在他的發(fā)梢上,臉頰像是刀刃一樣的尖銳,乍一看這絕對是一個帶著莫名氣質(zhì)的型男。
樓梯下幾個女孩朝這邊指指點點,她們的臉上沾染著七分的醉意,倒映出心底掩藏不住的渴望,每一個走進夜場的人幾乎都抱著同一個目的,沒有誰會只是單純的喝一杯那么簡單,只是目標的選擇與被選擇罷了。
林昆不是在扮酷扮憂郁,而是在琢磨該怎么和馬幫打這一場戰(zhàn)-爭,劉剛被砍成了重傷,馬幫已經(jīng)先動手了,接下來自己要是不整出點動靜回應過去,那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可究竟要怎么動手,從哪動手呢?
“嗨,帥哥!”
樓梯下的幾個女孩嫵媚的沖林昆打招呼道:“有時間么,一起喝一杯怎么樣?”
林昆咧嘴一笑道:“早點回家休息吧。”
幾個女孩一起咯咯笑了起來,模樣嫵媚的道:“帥哥,沒看出來你還挺會關心人的嘛,你下來陪我們喝一杯,喝完了我們就回家,怎么樣呀?”
林昆舉起手中的酒杯,沖幾個女孩敬了一下,“我干了,幾位美女隨意?!?
“帥哥,我們不要這樣啦,你下來陪我們喝一杯才算數(shù)?!迸兎瘩g道。
林昆笑了笑,不搭理這幾個醉醺醺的女孩,轉過身向樓上走去,幾個女孩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要罷休的意思,噔噔噔的就朝樓上追了過來。
百鳳門的三樓是辦公室和首腦級人物居住的地方,在樓梯口處設有小弟把關,林昆走上去自然沒受到任何的阻攔,這一行五個女孩毫無疑問都被攔住了,把關的小弟都是經(jīng)過培訓的,素質(zhì)及涵養(yǎng)都是相當?shù)母撸吘箒淼竭@里消費的都是顧客,對待顧客就要像對待上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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