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妮子,竟給我找事,幸好我身手還算不錯,否則今天晚上還不得被圍毆啊?!绷掷グ亚匮┤拥搅塑嚿?,掏出根煙點上,道:“你沒看那些小子看你的眼神,估摸著我真要把你給留在里面,他們之間肯定會爆發(fā)出一場戰(zhàn)-爭,而戰(zhàn)-爭的結(jié)果是誰贏了,到時候你誰扛回家去?!?
“他們扛我就跟?”
“那還能由得你了?”林昆坐進了車里,道:“你就別那么單純了,這酒吧再靜、再有品位,它也是酒吧,來酒吧里泡的哪個不是為了把妹,遇到了喝的醉醺醺沒有反抗能力的,誰要是不上,那才叫傻子呢?!?
“你們男人真猥瑣?!鼻匮┛吭诟瘪{座椅上,醉眼迷蒙的沖林昆罵道。
“男人猥瑣也是被你們女人逼的?!绷掷バχ溃骸罢l讓你們女人成天穿的那么性感,還總是保持神秘,讓我們男人總是欲罷不能的想要去了解。”
秦雪醉意朦朧的咯咯笑道:“那是你們男人經(jīng)不住誘惑,又不是我們女人的錯?!?
吉普車停在了秦雪居住的小區(qū)門外,林昆扶著秦雪從車上下來,此時她已經(jīng)是爛醉了,喝了那么多的紅酒,酒精的作用一下子都反了上來,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林昆的身上,時不時的還會說上幾句含糊不清的醉話。
林昆又是一路把林昆扛進了公寓里,乘著電梯來到了她的家門口,又從她的身上摸出了鑰匙,咱們林大兵王本來很正經(jīng)的一個男人,結(jié)果秦雪這娘們偏偏把鑰匙踹在了兜里,按說揣在兜里沒什么的,可偏偏她穿著的是一天緊身褲,林昆伸出進去拿鑰匙,間接的就把她的大腿根給摸了個實誠。
秦雪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副生氣的模樣瞪著林昆,這一瞬間她仿佛無比的清醒,皺著眉頭噘著嘴沖林昆罵道:“你個牛盲!趁我喝醉了非禮我!”
林昆當著比竇娥還怨,舉起了手里的鑰匙,喊冤道:“我說秦大美女,咱要搞清楚狀況,我這還不是為了拿鑰匙開門,真沒想要占你便宜??!”
“借口!”秦雪語氣堅定的道,說完整個人馬上像是沒電了一樣,腦袋一下子耷拉了下去,又陷入了昏睡當中。
林昆傻傻的看著她,晃了晃她的肩膀,并小聲的喊道:“喂,醒醒呀?!币贿B晃了好幾下,她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一下是真的睡沉了。
林昆打開了公寓的門,把秦雪扛了進去,放在了她那張暖暖舒適的大床上,秦雪是一個很有生活品味的女人,屋里收拾的一塵不染,一個女人穿著光鮮往往只是外表,看她家里收拾的干凈和擺放,才是真正的內(nèi)涵。
林昆找來了一件夏涼被給秦雪蓋上,就準備走,林昆突然抓住她的手,嘴里呢喃的道:“林昆,不要走,不要走……留下來陪陪我,陪陪我……”
林昆回過頭看著床上躺著閉著眼睛的秦雪,心里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痛的感覺,兜里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了起來,他趕緊掏了出來,是他那便宜徒弟李春聲打來了。
“師傅,我在市中心的派出所了,快來救我!”電話一接通,李春聲就喊道。
“怎么了?”林昆小聲的問,怕吵醒了床上的秦雪。
“師傅,說來話長,你來了就知道了。”
“好吧,我馬上過去?!睊炝穗娫?,林昆又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秦雪,輕輕的把手拽了出來,離開了公寓。
霸道車停在了市中心警察局的大門外,林昆從車上下來,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兒,周圍停了十多輛面包車,面包車的車門敞開著,里面坐著一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小青年,一個個身上紋著紋身,冷漠的盯著警察局里。
林昆皺起了眉頭,心里頭琢磨著,難道自己的便宜徒弟惹上了社會,沒轍跑到警察局里來避難了?目測一下周圍停著的這十多輛面包車,加起來不少于百八十人,究竟惹上了什么樣的事,才搞來這么多人?
林昆也沒去細想,先進去找到自己的徒弟再說,這市中心警察局他熟,跟局老大張?zhí)煺J識,張?zhí)煺歉笔?長姜峰的人,姜峰和林昆的關(guān)系又不一般……總之,張?zhí)煺土掷ソ^對是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的,另外沈曼也在這市中心警察局里擔(dān)任刑偵大隊的隊長,林昆和沈曼的關(guān)系自然不用多說,那絕對是冤家路窄,但真的遇到了情況,絕對是穿著一條褲子的。
林昆走進了警察局,在門口登了個記,并說要找李春聲,人家負責(zé)登記的民警根本就沒搭理他,只是讓他先到一邊等著,林昆馬上又說找沈曼,這民警馬上懷疑的看著他問和沈隊長什么關(guān)系,林昆咧嘴一笑,道:“沈曼是我女朋友。”
負責(zé)登記的民警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年輕,這市中心警察局里的老少爺們,可以說都對沈曼有想法,這小年輕也曾想過要追沈曼,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不都說沈曼沒有男朋友么,眼前這小子從哪兒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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