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酒吧的門口,發(fā)生了令人觸目驚心的一幕,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躺在地上,被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用腳生生的斷了雙手和雙腳,并被用一把黑金色不知名的兵器挑斷了手筋和腳筋,一輩子都要成廢人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兇手早就不見蹤影了,問起現(xiàn)場的目擊者,目擊者們紛紛描述兇手的模樣,警方很快鎖定了目標(biāo)嫌疑人物,就在他們要施行抓捕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市中心警察局局老大辦公室的來電,電話里說的很明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打架斗毆事件,用不著興師動眾的。
轄區(qū)的派出所馬上聽出了其中的意思,所長掛了電話之后馬上宣布取消行動。
林昆此時正優(yōu)哉游哉的開著卡羅拉在城市的夜路上晃蕩著,他戴上藍牙耳機給金凱打了個電話,簡要的說明了下情況后,電話里的金凱興奮不已,“昆子,你這么整他可比殺了他還要過癮,這小子下半輩子只能做廢人了,哈哈!”
林昆笑著說:“我只是不想犯下命案,又不想太便宜了那小子,所以就下手狠了點?!?
金凱哈哈的笑道:“兄弟,你這哪只是下手狠了點,簡直太特么的狠了?!?
林昆笑著說:“行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傷好了到鳳凰會所看看?!?
金凱道:“必須看,我是股東呢!對了兄弟,那梁軍也是有些背景的,萬一他的家里要是找你的麻煩,你一定要告訴哥哥,咱們同甘苦共患難!”
林昆道:“行,我知道了,掛了?!?
林昆把車停在路邊,小海冬青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孩子一樣,林昆輕輕的把小家伙放下,拿起電話撥了陸婷的電話。
陸婷正在別墅里看雜志,最近章小雅迷戀上了練瑜伽,這會兒正在樓上跟著電視機學(xué)呢,她一個人無聊就坐在陽臺上翻起了雜志,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她微笑著接聽道:“喂,什么事?”
林昆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幫我查一個人,梁軍,廈門梁家的公子。”
陸婷道:“好,十分鐘后我給你打電話?!?
林昆道:“謝了?!?
掛了電話,林昆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淡淡的夜色,淡淡的朦朧,煙氣繚繞著攀升起來,在路燈光的照耀下漸漸變的稀薄,這時忽然一輛車從眼前慢悠悠的開了過去,林昆只是隨便向車?yán)锟戳艘谎郏瑓s看見了張熟悉的臉,由于那車開著車窗,里面的人又正在打電話,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句話:“曉雅,你要清楚的是他已經(jīng)死了,你再也看不到他了!”
打電話的人正是周曉雅的表姐湯麗,她和林久福都以為林昆死了,這會兒又到周曉雅的面前當(dāng)起了說客,想要讓周曉雅放下shen段和他一起伺候林久福。
周曉雅當(dāng)然不肯了,她之前也曾為了金錢利益而委身于并不喜歡的人身邊,但現(xiàn)在不同了,她真的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洗心革面,希望自己改過之后可以能配得上現(xiàn)在的林昆,她是真的后悔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了,白白錯過了林昆這樣一個好男人,現(xiàn)實中沒有后悔藥可吃,可只能盡可能的想辦法挽回,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小希望,她也愿意去嘗試一下。
聽到林昆的死訊,周曉雅握著手機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臉上的表情突然變的蒼白起來,腦海里空洞洞的一片,心底像是被無數(shù)的刀片剌開一樣,似乎聞到了悲傷的氣息夾在內(nèi)心的血腥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
“曉雅,曉雅……?”
周曉雅慢慢放下了手機,一個人走到了窗前,外面夜色繁華群星閃爍,她不相信那是真的,她不相信林昆會死,可表姐應(yīng)該不會騙自己的,可是……她噔噔噔的返身回沙發(fā)上,直接掛了湯麗還在那邊著急通話,馬上撥出了林昆的號碼,說來也真是巧了,正好林昆的電話這時候沒有信號,周曉雅的手機里傳來了無法接通的回音,周曉雅緩緩的放下手機,整個人突然間變的無力起來,手里的手機掉到了地上,她整個人也坐在了地上,兩只眼神空洞的什么也看不見,淚水嚯的就流了出來。
看著湯麗開著車從自己的面前路過,林昆有一種想追上去的沖動,可想一想還算了,他現(xiàn)在沒心情去和這個女人還有奶她的那個人男人計較,即便林久福沒有雇拓跋阿甲來對他下手,拓跋阿甲自己也會找上來的。
一根煙剛抽到一半,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陸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林昆接聽了電話,笑著說:“陸大美女,這才五分鐘不到,你這么快?”
電話里陸婷的聲音平靜而又溫婉,“梁家不是什么機密的組織,只是一個普通的經(jīng)商世家,查起來自然容易些,梁家確實有一個叫梁軍的嫡系孫子,現(xiàn)在正在英國的牛津大學(xué)讀商學(xué)博士,是梁家內(nèi)定的繼承人?!?
“在英國了?”林昆疑惑道。
“怎么了?”陸婷反問。
“哦,沒什么,謝謝你陸大美女?!绷掷χ娫捫χf。
掛了電話,林昆抽著煙琢磨著,陸婷的消息肯定沒錯,既然梁軍在英國讀商學(xué)院,那剛才自己廢掉的那個梁軍,他是從哪里來的,難不成廈門有兩個梁家?想了想覺得解釋不通,如果廈門有兩個梁家的話,陸婷肯定會查出來的,陸婷沒有說就代表廈門的梁氏家族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