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昆劈頭蓋臉的一頓訓罵之后,眼前的這些個記者一個個的臉臊的通紅,他們其中不乏還算有職業(yè)道德跟良心的,回想起過去自己剛入行時的心情,回響起自己那時候的雄心壯志以及那時候的正義感責任心……
而現(xiàn)在呢,在被這個行業(yè)浸染了幾年之后,自己變的越來越市儈,越來越唯利是圖,跟當初那個抱有單純的心思要為人民服務替這個社會揭露真相的自己相比,現(xiàn)在的自己簡直就好比一灣臭水里的一塊爛石頭。
但其中不乏有本來就沒有良心的屌掰選手,就比如林昆正面對的這個雀斑黑眼眶的女記者,這女記者長的丑就不說了,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個頭不高皮膚又黑,這種女人一看就是屬于早年自尊心嚴重不足,只能憑著付出不亞于他人的努力拼命學習,然后在學習上獲得心理滿足。
這種女人可以說是從小就心靈扭曲,長大了進入社會之后,一旦有機會就會與全社會為敵,讓這種人進入到了公眾行業(yè)的領域,對于全社會來說,那絕對就是一顆毒瘤,有她的存在只會讓社會更加的抹黑。
林昆對這種人算是看的比較透徹,記得小時候他們班級就有這樣一個女生,因為先天的條件不足,就拼了命的學習,一旦考試考的好了,就會得意的在全班的同學面前炫耀,平時要是有什么事情求到她幫忙,簡直恨不得讓人向她跪拜磕頭再燒上三炷香才肯幫那一丟丟的小忙。
其他人的臉都臊的通紅,雀斑女記者卻一點也沒紅,反倒是怒氣洶洶的沖林昆罵道,“你說誰呢,誰就不配當記者了,你分明是在妒忌我們這個職業(yè),因為你從來就是個loser,一輩子只能在社會的最底層混!”
也算是被罵的狗血淋頭,但林昆卻絲毫也沒有惱怒的意思,只是一副很無奈、很同情的表情看著這個撕心裂肺發(fā)瘋的女人,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道:“從小到大,你一定活的很痛苦,因為你一直都很自卑,對吧?”
“自卑你麻痹,誰說我自卑了,我從小到大成績都優(yōu)異,老師們都夸我是好學生,別的同學的家長都要他們的孩子向我學習,我父母都以我為榮……呵呵,我自卑?怎么可能!倒是你這樣爛泥扶不上墻的貨色自卑才對!”
林昆繼續(xù)無奈的搖頭,看向雀斑女記者的眼神已經(jīng)由同情變的無藥可救,現(xiàn)在他更確定她就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人了,也真難為她活了這么多年了。
不等林昆再開口說什么,突然就覺得身后一股子勁風襲來,仿佛一把刀子一樣直插過來,令人渾身的汗毛都根根倒立了起來……當然,這有夸張的成分。
沈曼忽然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色彩,一雙高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一連串噠噠噠的響聲,走過來之后二話沒說,站在雀斑黑框眼鏡的女記者面前就掄起了巴掌,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摑了下來。
啪!
聲音清脆響亮,那只白皙修長的美手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那張黑瘦的臉上,就聽一聲驚呼的慘叫響起,就好像是飯店門口的母貓被踩了尾巴一樣——啊?。。?
雀斑女記者應聲被打的一個趔趄向旁倒去,那黑瘦漲滿雀斑的小臉上,馬上多出了五道清晰的指引,她抬手捂在上面,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臉上直接燒進了心里,皮膚的疼痛和內心受到的屈辱比起來絕對不值得一起,她迅速站起來之后,嚷開嗓門就沖沈曼大罵道:“臭女人,你打誰!”同時,張開了她那不知道寫了多少虛假新聞的手就向沈曼打來。
要說這雀斑黑眼鏡框的女記者過去聰明了那么多年,把書讀的那么的好,現(xiàn)在卻糊涂的像個二傻子似的,人家沈曼好歹也是警花出身,不但長的比她漂亮,身手更不是她能比的。
只見這個雀斑黑眼鏡框的女記者不等把巴掌打到沈曼的面前,沈曼腳上的那只高大上的高跟鞋已經(jīng)準確無誤的踢到了她的肚子上,這雀斑女記者馬上又是一聲慘叫,這下子像是被踢中了要害的老鼠一樣,馬上佝起腰向后倒退,但嘴上還是不老實,氣嚷的叫罵道:“你還敢打人,身為警察,你這樣對得起我們納稅人么,我要……我要曝光你!?。 ?
沈曼一臉嚴肅的表情,冷笑一聲道:“有本事你就去曝光,當個記者還了不起了?以為你自己素質挺高?沒看到上面掛著的肅靜牌子么,我叫沈曼,是市中心警察局的刑偵大隊長,歡迎你隨時來曝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