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樓,大約一個小時前?!?
“……”光頭稍稍的遲疑一下,似乎感覺到了林昆身上所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心里不由的一顫抖,語氣陰沉的道:“我是跟毛六哥混的?!?
“呵……”林昆嘴角冷冷的一笑,依舊我行我素的問道:“早上打我兄弟的都在這吧?”
“兄弟,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毛六哥打電話,你們之間談?!惫忸^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畏懼之色,他在道上混的時間不短,一個人到底有沒有刷子,他還是能感覺出來的,眼前的林昆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這是他之前從未感覺到過的,所以他才會打心底里膽怯。
林昆不再說話,目光陰鷙的像是天空中翱翔的雄鷹,嘴角陰冷的一笑,腳下突然就動了起來,只聽一聲呼嘯的風聲,腳底下虛影一閃,幾乎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林昆面前的光頭就突然一聲悶哼,雙手捂著小肚子就向后倒飛……確實是飛,一直飛出去了五六米,呼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剩下的站著的七個小牛盲都驚呆了,站在不遠處那對中年夫婦驚訝的眼珠子瞪圓,下巴張大的都快要掉到了地上,那女的還忍不住的‘啊’了一聲。
接著,林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揚起那雙碗缽大小的拳頭,沖著圍著他的那七個小牛盲嚯嚯嚯的就砸了下去,空氣中頓時響起一片‘砰砰’的聲音,同時伴隨著一片嘰哇亂叫的慘叫,然后一個個全都摔倒在了地上,最后只剩下一個小牛盲還站著,他握緊著雙拳剛要向林昆的后背撲過來,林昆突然回過頭,這小牛盲馬上就嚇的停住,兩只拳頭僵硬在了半空。
林昆嘴角突然冷笑,這碩果僅剩的小牛盲兩條腿突然一抖,差點直接摔在地上,張開嘴想要說點什么,兩瓣嘴唇子硬是嘚吧嘚吧的打顫啥也說不出來。
林昆舉起拳頭一揮,嘴角戲謔的一笑,這個小牛盲頓時嚇的一股熱尿流了出來,嘩啦啦的流了一地。
“呵,瞧你這點出息,就這點出息還覺得自己是社會的呢!”林昆戲謔的笑道,直接一拳砸在了這小牛盲的鼻梁上,‘砰’的一聲悶響,小牛盲應聲慘叫,鼻骨都被砸的塌下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林昆本來還想踩這慫貨一腳,但這廝渾身上下都濕噠噠的,也不知道是尿還是被嚇出的冷汗,就這么一腳踩下去,他還嫌惡心呢。
其他的幾個小牛盲躺在地上都起不來了,一個個在地上嘰哇亂叫的痛呼著,林昆走到了那個為首的光頭小牛盲的跟前,這光頭小牛盲倒也算是條漢子,挨了那么重的一腳也沒有像身邊的那幾個小的那樣痛叫。
“你們打了我的兄弟,并且是你們無理在先,今天我必須讓你們付出點代價?!绷掷リ帨y測的道,目光冷冽的像是一陣寒風,仿佛能射入人的心里。
光頭是打心眼里害怕,他咬著唇角道:“我們是毛六哥的人,你就不怕得罪六哥?”毛六哥是他的王牌,在這最后的關頭,他只能搬出他心中的大神,只可惜這大神在林大兵王的眼里根本毛都算不上,一群人渣的頭頭,那只能是更大的人渣了。
林昆嘴角輕佻的一笑:“這是你第二次跟我提那個毛六哥,你現在就打電話把他叫來,既然你們是他的人,他的人打了我的兄弟,那他也別想好過?!币蛔忠痪?,句句透露著陰森寒意,但他臉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的輕佻不屑。
躺在地上的光頭意識到真是碰到硬茬了,但他不信眼前這小子真敢動毛六哥,要說毛六哥在這一片可是響當當的角色,還沒聽說過誰敢動他呢!
“你確定?”光頭盯著林昆問,手機已經握在手上了。
林昆淡然的一笑,道:“你要是再廢話,我馬上就廢了你?!?
光頭摁出了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喂,六哥,我是光頭啊,我現在在風華小區(qū),這邊出現了點情況,遇到了個塊硬磚頭,點名要見你……好好,我知道了,我會跟他說的,那六哥你先忙……”不等光頭掛電話,林昆一把將電話搶了過來,對著電話道:“我不管你是毛老六還是狗老六,十分鐘之內你要是不到,后果自負!”說完,啪的掛斷電話。
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昆,這廝到底什么來頭,居然敢和毛六哥如此的說話?
此地屬于臨近市中心的地界,毛老六今天四十多歲,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么多年在這塊地界上沒少干過令人發(fā)指的壞事,但憑借著黑白兩道的關系,一直都很吃的開,手底下也暗中養(yǎng)了四五十個能打的小弟,在附近的這一片絕對是大惡人,小孩子聽了他的名字哭都不敢哭。
突然一個無名小輩,就敢跟自己這個地頭蛇叫板,別說是毛老六了,換作任何一個道上的大哥都咽不下這口氣,電話里林昆說讓他十分鐘就到,結果時間剛剛過去八分鐘,他就開著他那輛個性張揚的悍馬車來了。
車上一共坐了四個人,都是他手底下最能打的狠茬,他此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廢了那個敢跟他叫板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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