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軒冷哼一聲道:“你呀,總是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難怪你只能當一個副官,而我卻是旅座。這些糧食,我就是搶了又怎么樣?我倒是想要知道,這個夏陽打算做什么?!?
他正這樣說著,一個衛(wèi)兵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過來道:“旅座,出事兒了,軍統(tǒng)局的人帶人進來了?!?
“軍統(tǒng)局的?他們來我們這里干什么?”文浩軒問道,他雖然囂張跋扈,但是軍統(tǒng)局的人,卻和明代的錦衣衛(wèi)一樣,軍銜不能算太高,但是權(quán)力很大。、
“說是我們搶了他們的糧食!”那個衛(wèi)兵道。
正說著,后院便涌入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
這些士兵的人數(shù)加起來足足有一個排,他們是只屬于軍統(tǒng)局的憲兵隊。
“聽說,你們138旅的人,搶了糧食?”一個身材消瘦,眼神陰鶩的軍統(tǒng)軍官,戴著白手套,穿著草綠色的整潔軍裝,冷冷的問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曾在保定城呆過一段時間的白樂禮白部長。
此時他被調(diào)派到徐州地區(qū),除了督戰(zhàn)之外,還有就是刺探日軍情報,維護徐州城城內(nèi)治安。
而被搶劫的那些糧食,正是運送給他們軍統(tǒng)局的。沒想到竟然被138旅的給搶了,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白樂禮才這樣氣勢洶洶的闖到138旅的旅部來。
文浩軒此人氣焰囂張,但那也得看在什么人面前。在后勤部部長王超凡眼前,他可以囂張,因為王超凡不過是一個管后勤的而已。
在夏陽面前,他同樣可以囂張,因為夏陽幾乎沒有任何根基可。
但是在白樂禮面前,他卻囂張不起來。
軍統(tǒng)局的這群人,平??瓷先ト诵鬅o害,真的要給你穿小鞋,想要整你,那就是往死里整。
編織罪名,屈打成招,這些事情他們再擅長不過了。就沒有他們編制不出來的罪名,也沒有他們審訊不出來的信息。
“白部長,什么事兒發(fā)這么大火???”文浩軒走上去,伸出手來,想要跟白樂禮握握手。
但是白樂禮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然后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一抹冷笑來,卻根本沒有同他握手的意思。
“文旅長啊,你們厲害??!連我們的糧食都敢搶了?”白樂禮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仿佛是一把刺刀一樣,刺向文浩軒的胸口。
文浩軒抿了抿嘴唇,然后看向后院堆積的那些糧食,心中頗為奇怪,心說這不是夏陽四旅的糧食嗎?怎么就成了軍統(tǒng)局的糧食了?
“我們····這····我們是不是有些誤會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糧食是軍統(tǒng)局的。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阏f是不是?。 蔽暮栖幷f著,使勁兒給旁邊的副官使眼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