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害怕這個游擊隊員,就這樣跳下去,那他們便沒辦法抓到活的了。而一具尸體,對他們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價值。
宋雨墨便這樣背對著懸崖,同涌上來的日軍對峙著。
時森拓野和坂西一良,也在這個時候沖了上來。不過他們不敢離宋雨墨太近,之前有游擊隊員,假裝被俘虜,然后引爆身上的手榴彈和他們同歸于盡的事情發(fā)生,所以現(xiàn)在面對這些已經(jīng)無法逃脫的人,這些鬼子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是個女的?”一些日軍士兵,已經(jīng)開始低聲的議論了起來。
雖然現(xiàn)在宋雨墨裹著厚厚的冬裝,臉頰上也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還是不難看出來,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坂西一良道:“你是一名戰(zhàn)士!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喜歡的就是勇敢的人。如果你能夠放下手中的武器,歸順我們,我會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他讓自己的語氣盡量放緩,從而不至于刺激到宋雨墨。
只是在和宋雨墨眼睛對視的瞬間,坂西一良突然意識到,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話,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
那個女游擊隊員,在看向自己的時候,只有無盡的殺意。甚至沒有半分妥協(xié),還有恐懼。
“你把槍放下來,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時森拓野,此時也加入了勸降之中。
可是宋雨墨一不發(fā),只是用那雙美麗清澈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
在那一刻,所有同宋雨墨目光有接觸的日軍,都感受到一股透骨的寒意襲來。讓他們?nèi)滩蛔〈蛄艘粋€寒噤。
那種縈繞在宋雨墨渾身上下的殺意,讓他們?yōu)橹@愕。
“時森,不必了,她不會投降的。”坂西一良對還在試圖勸降的時森拓野道。
時森拓野看著宋雨墨的眼神,知道坂西一良說的沒有錯。
“雖然是個女人,但她是一名戰(zhàn)士?!睍r森拓野道,“即便是敵人,也讓人肅然起敬啊!”
宋雨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來,她轉(zhuǎn)過身去,單腳向前一跳,就向下面的萬丈深淵躍了過去。
坂西一良和其他的日軍,在原地愣了幾秒鐘。
“派人去下面查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坂西一良下令道,隨后便一臉冰冷的轉(zhuǎn)過身去,沿著他們來的方向走去。
他心中有些失落,好不容易要抓到這個和四團(tuán)有牽連的人了,但是現(xiàn)在這人卻又跳崖了。這讓一直想要消滅四團(tuán)的坂西一良,心中當(dāng)真是郁悶到了極點。
太陽從遠(yuǎn)處的山嶺上冉冉升起,溫吞吞的像是一顆半熟的雞蛋一樣。
在冬天的時候,太陽有時候顯得非常雞肋。有他存在,你感覺不到太多的溫暖。但是沒有他的時候,你又在陰冷的地方,期待著能夠在太陽照耀的地方走走。
夏陽打著大大的哈欠,趴在雪地上,用望遠(yuǎn)鏡觀察著遠(yuǎn)處的山嶺。
在他望遠(yuǎn)鏡的盡頭,可以看到日軍的騎兵部隊,正在一處平坦的雪地上安營扎寨。
連續(xù)的作戰(zhàn)和追擊,讓這支日軍騎兵部隊,也感到了非常的疲憊。
夕陽漸漸西斜,夏陽將望遠(yuǎn)鏡收起來,然后在對講機里面,再次呼叫著狙擊小隊的人。
里面仍舊是一陣盲音,他還是沒有聽到有人回復(fù)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