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個副隊長正要說話,又是一顆子彈飛過來,直接將他的半個身子打了下來。
那原本用來對付裝甲目標的子彈,打在人的身上,其威力之恐怖可想而知。
那個副隊長,就這樣在渡邊的注視之下,死在了那個狙擊手的步槍之下。
電報機已經(jīng)被打壞了,此時連他的副隊長都死在了那個該死的狙擊手之下,渡邊自然是怒不可遏。
他低吼一聲,拔出來指揮刀,就向東南方宋雨墨潛伏的那個山頭沖過去。
跟隨在他身后的士兵,也是毫不猶豫的就向那個山頭圍剿了過去。
他們雖然憤怒,但是在沖鋒的時候,仍舊下意識的保持著戰(zhàn)斗隊形,同時從兩翼對那座山頭進行包抄。
因為宋雨墨的巴雷特狙擊槍,裝備了消聲器,所以那些日軍士兵雖然知道,射擊者的大致方向在哪里,可是卻無法憑借聲音,來準確的判斷方位。
只是在沖鋒的途中,又是連續(xù)幾名日軍士兵,被打爆了腦袋或者是軀干,死在了那個狙擊手的槍下。
不過這并沒有阻擋這群悍不畏死的日軍沖鋒的勇氣,他們分成兩隊,從兩翼對那座山頭進行包抄。
那座山頭并不大,他們幾十人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很快便抵達了山頂。
在山頂上,他們只看到了一塊木頭。在那個木頭上,被宋雨墨用匕首刻下了一個字。
“死!”渡邊看著那個字,臉色鐵青。
很顯然,那個神出鬼沒的狙擊手,很清楚他們的包抄路線,而后從兩翼中間的接縫處跳了出去。
說不定,此時那個狙擊手還在哪一個角落,用狙擊槍瞄著他們的腦袋。只需要扣動一個扳機,他們便會成為那個狙擊手槍下的冤魂。
“不要繼續(xù)搜索了,三角陣型進行防御,各個部分相互掩護?!倍蛇呄铝畹?。
隨后,他便帶著手下的士兵,在那座山頭上,尋找到了一個巖壁下方的平臺。
那個平臺三面都被巖壁環(huán)繞著,只有一面是面朝著下方的。而且在那里看過去,再沒有比這里更高的制高點,那個狙擊手再也不能自上而下,對他們進行任意的屠殺了。
宋雨墨將狙擊槍收起來,然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日軍的位置很刁鉆,這一次她如果強行對這些日軍進行狙殺的話,反而有暴露自己的危險。
狙擊手最可怕的時候,是在他沒有出現(xiàn)在敵人視野中的時候。一旦敵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位置,那她的威力將會驟然下降。
對于那些日軍來說,此時的宋雨墨,就像是懸在他們頭頂之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有將他們斬殺的可能。
正是因為這種不可預知,卻又實實在在存在的危險,讓他們連睡覺都睡不安生。
一個個士兵,在黑暗之中大眼瞪小眼,謹慎無比的觀察著四周。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讓他們將手中的步槍瞄準到那個方向。所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不過如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