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旁邊的士兵看到了,急忙用手掌去拍打那些著火者身上的烈焰。可是他們一碰到那些燃燒的膠狀汽油,就也被火焰所纏繞,成為了凝固汽油彈之下的又一個犧牲品。
于是這就導(dǎo)致了更多的日軍士兵受傷,其他日軍士兵看到了這可怕的一幕,也是不敢再上前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戰(zhàn)友,在那些膠狀汽油的吞噬下瘋狂掙扎慘叫,忍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
可饒是如此,一些日軍士兵也因為躲閃不及,而被那些因為灼燒而陷入癲狂狀態(tài)的士兵殃及,身上也粘上了那些無法被撲滅的火焰。
至于那些深處爆炸中心的日軍士兵,更是被瞬間蔓延高溫和火焰吞噬,直接燒成了焦炭。
何長興并沒有停下來,他立刻讓手下的士兵調(diào)整拋石機的角度。又是三枚凝固汽油彈被拋射了出去。
六枚凝固汽油彈,在滿城外形成了一條一百多米長的火焰,將日軍的沖鋒陣型攔腰斬斷。
一部分士兵被阻隔在火線之后,只能夠選擇繞道而行。還有一部分士兵則是止步不前,被眼前那可怕的景象鎮(zhèn)住了。
拋石機連續(xù)發(fā)射,一枚又一枚的凝固汽油彈,被強有力的彈簧彈射出去。一條長度超過了三百米的火線,在滿城的城墻前面鋪展開來。
“何長興,注意隱蔽!”夏陽高呼著。
拋石機這個東西雖然威力強大,但是一旦長時間發(fā)射,被日軍的觀察員鎖定了位置,十有八九是要被小鬼子的迫擊炮或者是擲彈筒當(dāng)做重火力點清理掉的。
雖然說此時小鬼子在北城門正面的擲彈筒,都被宋雨墨和夏陽的狙擊槍打掉了。但是小鬼子的迫擊炮遠在一公里之外,他們光是尋找迫擊炮陣地就要花費不少時間,更不要說是在夜間干掉小鬼子的迫擊炮陣地了。
一旦小鬼子的炮彈落在了拋石機上,這種木質(zhì)的機械可是一炸就散。
最可怕的是,那些放在拋石機上面的凝固汽油彈,如果也被引爆的話,那城墻上絕對會引起大火,造成四團士兵的人員傷亡。
拋石機剛剛被調(diào)下去沒多久,那邊日軍的迫擊炮陣地就已經(jīng)鎖定了拋石機的位置,開始連續(xù)對城頭發(fā)射迫擊炮彈。
不過此時拋石機已經(jīng)被吊了下去,日軍的迫擊炮并沒有波及到拋石機。倒是一些城墻上的士兵,被迫擊炮炸死炸傷。
沖鋒在前頭的日軍士兵,此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后路被熊熊烈焰阻斷,在經(jīng)過了最初的混亂之后。他們便開始重新整理隊形,向滿城的城門處前進。
至少,他們要將滿城的城門炸開。從而為后續(xù)的部隊開辟出來一條入城的道路來。
這些日軍士兵可謂是視死如歸,在幾個小隊長的指揮下,分批次交替掩護著,向城門處進擊。
此時他們距離滿城城墻距離更近,已經(jīng)進入了馬克沁機槍的射擊死角。城頭上的士兵,也不敢隨意的探出身去,對那些靠近城墻根的日軍士兵進行射擊。
幾個不怕死的新兵,嘗試著從城垛之間探出身去,對進入射擊死角的日軍進行射擊。
不過他們往往剛剛露出頭去,就被那些射擊精度極高的日軍一槍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