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點頭道:“沒錯,我前天去保定城的時候,順道從常青山那里經(jīng)過。雖然表面上常青山保安團的營地里面,沒有什么異樣。但是在外圍,我卻發(fā)現(xiàn)了很多暗哨。其中有些都是憲兵隊的人,白樂禮這是在等著我們進套?!?
宋雨墨道:“所以你去拖住他?”
夏陽點點頭,而后便將吉普車拐入了道路旁邊的一片樹林里面。這里很皮經(jīng),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宋雨墨和夏陽他們。
夏陽將車停在樹林里面,然后說道:“沒錯,你現(xiàn)在就可以下車了?!?
說著,他就透過樹葉的縫隙,看向了遠處的保定城城墻,“后備箱里面是衣服和武器,拿上那些武器,今天晚上,你就是索命的黑無常。明天清晨,我會在城門口接你?!?
宋雨墨點點頭,隨后便翻身下車,將后備箱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然后對夏陽敬禮道:“團座,保證完成任務(wù)?!?
夏陽點點頭,他這一次有意磨煉宋雨墨。
如果這一次她可以完美的完成這一次任務(wù),她就算是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狙擊手了。當(dāng)然,如果想要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狙擊手,宋雨墨還需要更長時間的歷練。
不過今天,將會是她展翅飛翔的一個夜晚。至于以后她能夠飛多遠,那就是她的問題了。
夏陽向她回禮道:“雨墨,記住,今天晚上的你是死神。要時刻保持頭腦的冷靜,要把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都用上,明白沒有?!?
宋雨墨挺胸抬頭,一并腳用鏗鏘的聲音回答道:“是!團座!”
對她露出一個微笑來,夏陽就從口袋里面掏出來幾顆糖,扔到宋雨墨手中道:“去榮城的時候給你買的,吃吧!”
看到手掌中心的那幾顆糖,宋雨墨那張嚴(yán)肅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笑意。就好像是得到了珍貴禮物的孩子一樣。
“去吧!”夏陽道。
宋雨墨點點頭,將那幾顆糖果放到口袋里面,就向保定城靠近過去。
吉普車經(jīng)過保定城的城門,那些守在城門口的保安團士兵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夏陽。一看到他的吉普車,連象征性的阻攔都不敢,直接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畢竟這可是連他們團長都惹不起的主,他們這些小魚小蝦,當(dāng)然也不敢去觸犯夏陽。
夏陽暢通無阻的進入保定城后,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呆在距離城門不遠的地方,點燃起了一根香煙,慢慢的抽了起來。
沒多久,穿著一身便裝,經(jīng)過了喬裝打扮的宋雨墨,就提著那個皮箱走入了保定城中。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因為認(rèn)識那個皮箱,夏陽還以為那只是一個鄉(xiāng)下來的村姑而已??磥碜约褐敖探o宋雨墨的偽裝術(shù),宋雨墨學(xué)習(xí)的相當(dāng)不錯。
將手中的香煙熄滅,夏陽便啟動吉普車,向白樂禮的憲兵隊駛?cè)ァ?
那些憲兵隊的士兵,很多都曾經(jīng)跟隨著白樂禮見過夏陽,所以得知是夏陽到來之后,守門的士兵,就急匆匆的向憲兵隊里面走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