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的感性會讓他的判斷產(chǎn)生偏差,一旦冷靜下來,理性的思考,還是會讓他覺得閆飛這個人藏得很深。越是藏得深,就越是危險。
這件事情全都是我的責(zé)任,我會負(fù)全責(zé)。但我真誠的希望不會因為這件事影響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畢竟這個合作案是很多人努力的結(jié)果。
薛以懷點點頭,于公于私他也分得很清楚:你該回去了,畢竟你是宴會的主角。閆飛沒有跟他客套,回到病房看了一眼何念念這才離開。
薛以懷看了一眼依舊坐在床邊的容允惜:允惜,時間也不早了,我讓陳齊先送你回去。這是肯定句,不由她拒絕,她太了解他。對于情敵來說,她表現(xiàn)過于熱情,就實在是太令人懷疑了。
獨(dú)立的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吊瓶里的藥水還在一滴一滴往下掉,何念念的臉上也稍稍緩了過來。只是她大概是覺得忽冷忽熱,一下子就踹被子,一下子又覺得冷蜷縮起來。
薛以懷嘆了嘆,還真是有夠笨的。熱了知道踹被子,冷了怎么就不知道扯被子這么折騰,他不盯著她都不行。剛給她掖了掖被子,聽見她咕噥幾聲,大約是難受了習(xí)慣性撒嬌叫爸媽。
手背撫上她的額頭,還是有些燙手。他剛想收回手,她不安分的雙手卻從被子里伸出來抓住了他的手腕:哥哥,哥你能不能別走了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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