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淞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為什么我會例外
閆飛沒有回答他,抱著何念念從會所后門直奔去了醫(yī)院,而此刻的何念念已經(jīng)支撐不住徹底暈了過去。渾身滾燙,卻又瑟瑟發(fā)抖,即使燙成這樣她還是沒忍住往閆飛身上擠過去。
她摟著他的腰身,整個人恨不得貼到他身上去,閆飛張開手停在半空中凝固住。他低頭看了她燒得通紅的臉,心頭莫名其妙多了一些說不清的感覺,那感覺他只對小雅有過,可似乎又與對小雅的感覺有所區(qū)別,他說不上來。
她的手機傳來急促的鈴聲,來電顯示是薛以懷。一瞬間閃過的念頭有些奇怪,她手機顯示的老公名字竟然連名帶姓。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閃了過去,眼下這事因他而起,對薛以懷恐怕是不好交代了。
他接下了電話,沒有一絲隱瞞,薛以懷什么都沒有說,只問了哪家醫(yī)院就掛了電話。此刻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一個高貴優(yōu)雅的容允惜:念念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是怎么了
薛以懷搖搖頭,沒有跟她多做解釋,而容允惜卻執(zhí)意要跟他一起去醫(yī)院。這種時候不該在去不去的問題上拉扯時間,兩人很快就趕去了醫(yī)院。
病房里,護士已經(jīng)給何念念換了一身病服,打了點滴依舊昏迷不醒。薛以懷沖到病房的時候,閆飛正小心翼翼地給她用涼水擦拭額頭,那份小心翼翼讓薛以懷皺起了眉頭:我來吧,醫(yī)生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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