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念聳聳肩,完全無視他,對靳楠抱怨著:哥哥都多大了,還是那么沖動。
薛以懷努力刷存在感,搶先回答:可不是呢,什么脾氣,一點就炸。瞧把我這臉打的,我后天還要出席競標會,這可怎么見人。
何念念鄙夷地笑了一聲:你臉上的傷,不是被小混混打的嗎跟我哥哥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
靳楠十分贊成的點點頭,薛以懷竟然不知道他這太太竟然還有這么一面,護短啊!怎么不見護他的短
以前這床一個人睡不覺得小,現(xiàn)在還多擠著一個薛以懷瞬間就覺得床太小了。早知道就該讓他睡外邊的,她真擔(dān)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滾下床去了。
薛以懷似乎感覺到了,忽然長臂一伸,把她卷到自己身上。何念念嚇了一跳,忽然就趴在了他身上,這實在是太驚悚了:薛以懷,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薛以懷沒有放開她,反而沒頭腦地問了一句:你就不好奇,我跟你哥哥為什么打架從結(jié)婚以來,我和這個大舅子可從來沒有見過面。
他話里有話,她并非聽不懂。就像哥哥這么多年在國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她也有所猜測。不過她比誰都信任靳楠,他覺得可以說的他一定會說,他若不說,那便是有他的理由,她不問。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