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怎么不像薛以懷瞪了她一眼,最后把藥貼用力地貼在她腳踝上:沒事走兩步看看!
這話怎么那么耳熟呢會不會走著走著她感覺自己要瘸了呢事實上,跌打藥開始滲透皮膚,腳踝感到?jīng)鲲`颼的很舒服。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了,看來她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怎么覺得你上藥的手法很嫻熟呢是不是久病成良醫(yī)后面這句,可就是自己作的了。
薛以懷勾起起一抹微笑,逼近她:我在其他方面手法也很嫻熟,薛太太要體會一下嗎暗含深意啊,何念念后退撞桌角疼得直咧嘴。
薛以懷看著她蠢得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聽說過壁咚的,可真是見過桌咚的薛以懷將她禁錮在桌邊,大手毫不客氣就幫她揉上了被桌角撞疼的屁股:怎么樣,這手法夫人可還滿意
滿意你妹?。∵@里是醫(yī)務室醫(yī)務室!寡婦門前多是非啊!誒,這話好像不對,應該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誒,怎么還是感覺不太對呢
醫(yī)務室的醫(yī)生拿藥回來,薛以懷這才放開她。拿了藥,薛以懷本想送她回房歇著。她卻想著稍后要準備的燒烤還是拒絕了,等其他人摘了水果回來,天色也該暗下來了。
兩人帶著原先就準備好的燒烤食材去了燒烤區(qū),比起自己薛以懷才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陽春水。他悠然地坐在樹下,撐著個下巴保持著高貴優(yōu)雅的姿態(tài)。而何念念,蹲在地上鼓氣生火。
點了好幾次火都失敗了,何念念瞪了一眼坐在一旁保持著思考著姿態(tài)的薛以懷:你不是說你在很多方面都手法嫻熟嗎來,生個火給我看看!
薛以懷回過頭哦了一聲:這方面,我不熟。
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一旁冷嘲熱諷。說起梅瓏的日子,他覺得何念念早就該熟練地掌握了生火這門技術才對。在薛以懷的刺激下,她最終還是生起了火。
等其他人都過來的時候,薛以懷已經(jīng)悠哉悠哉地吃了起來,而何念念卻一臉煙熏火燎忙著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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