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揮手甩開他,他又不依不饒追上來,雖說平日里沖動慣了,但在重要的事情上,還是懂得心平氣和地說話的,“行,我嘴臭,那我不都是為了西平嗎?我怕你又傷害他?!?
“我傷害他什么了?”
遲意昂高下巴,理直氣壯道:“之前分明是他欺騙我傷害我,難道他那樣對我我還要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和他甜甜蜜蜜的?”
她這么問,倒是嗆住了凌輝。
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傅西平之前的所作所為,但作為朋友,他是無條件站在傅西平這邊的。
“行,以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之后你應(yīng)該可以看在西平救了你的份上......”
“救我?”
雖說在傅西平面前說了那些寬慰的話,可遲意心中堪比明鏡,心知肚明這場災(zāi)禍?zhǔn)且蛘l而起,“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我告訴我,最后到底要不要留在他身邊,全看我心情,誰也不能逼我?!?
面前的電梯門忽然打開。
一個(gè)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里面出來,驀然打斷了他們的爭辯。
凌輝的思緒也被男人給引了過去,目光直直盯著他,像是在思考什么,遲意話也說完了,轉(zhuǎn)身便要走,卻又被他出口的話纏住了步伐,“那是趙靜玫的父親。”
遲意回頭,半信半疑看著他。
“看來是要替趙靜玫求情的,我勸你先別過去了?!?
看凌輝認(rèn)真又嚴(yán)肅的神色,八九不離十了。
最近她都在醫(yī)院照顧傅西平,對案件的進(jìn)展一無所知,偶爾程啟會來和傅西平說幾句,但沒給告訴過她。
“趙靜玫會被判得很重嗎?”
買兇殺人。
雖說他們都活了過來,但往嚴(yán)重了說也是殺人未遂。
凌輝像是聽到了白癡問話般露出鄙夷的笑,“你不知道安家老爺子請了最好的律師,要讓趙靜玫牢底坐穿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