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對。
既然凌輝轉性了,自己也該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而不是一直逃避。
*
又觀察了兩天。
傅西平確認了遲意隔壁房間住著的人和她是同頻的進出時間,甚至精確到三分鐘以內,這實在太古怪。
臨時退掉了回滬江的車票。
還是決定弄清楚再走。
畢竟這關乎到遲意的安全,她可以不愛他,不在乎他的死活。
但他做不到明知她可能有危險還置之不理。
大清早便開車到了旅館樓下。
凌晨五點。
天還沒亮,傅西平坐在車里守著,遲意九點出來去醫(yī)院探望安明淮,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安家的人已經來接他了,這次就算他再不想走,也必須跟著他們離開了。
遲意前腳從旅館里出來,不出三分鐘,一個穿著黑色夾克和帽子的男人便尾隨了上去。
坐在車里。
傅西平看得一清二楚。
這樣一來,也恰恰印證了他的猜想,遲意有危險。
到醫(yī)院時安家人已經在收拾安明淮的行李了,他傷好得差不多,只剩下嘴巴里的創(chuàng)傷還未愈合,見到遲意來,冷著的臉多了些熱度。
“我還當你今天不會來送我了呢?!?
本意是不想來的。
可既然還沒走,理應來送這最后一程,畢竟在學校時,安明淮還是幫了她許多忙的,也算朝夕相處,沒有愛情,朋友之間的情誼還是在的。
看著遲意欲又止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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