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平還未正式復(fù)職,大部分工作都還是程啟在做,加班到凌晨,關(guān)了辦公室燈要離開,剛關(guān)門出去,一個模糊的黑影從對面走來。
“傅總?”
雖然空間昏暗,但直覺很準(zhǔn)。
在一起工作那么久,程啟還是能一眼辨認(rèn)出傅西平的身影輪廓的,快步上去,撲鼻而來濃郁的酒味從傅西平身上沖過來,他喝得爛醉如泥,沒走兩步便倒在了程啟身上。
扶住他。
程啟將人扶到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躺下,急忙去沖了溫水拿去,扶起傅西平給他喂下去,“您怎么喝這么多,不是和趙小姐去吃飯了嗎?”
傅西平拿起水杯一口灌下。
雖說是醉了,但還是有幾分清醒的。
“吃完了才去喝的?!?
果然和程啟想的差不多,他不忍心直說,可不說出來,傅西平便要這么一直欺騙自己下去,“您是想通過趙小姐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吧?”
但太難了。
根本做不到。
趙靜玫就是趙靜玫,遲意就是遲意。
永遠(yuǎn)不可能將感情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傅西平抬起眸,里面盡是無奈和傷心,“我都病成那樣了,她為什么還是不肯回來看我一眼,是不是只有我死了她才會回來。”
這樣的想法太極端了。
程啟驀然從傅西平眼底看到一抹幽暗神色。
一個念頭突地冒出來。
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這樣,傅西平就太作踐自己了。
“其實趙小姐挺好的,要不......”
這些話傅西平根本聽不進去,他拿出手機,想也沒想忽然便給遲意打去了電話,程啟想阻攔,還沒來得及,電話便被接通了。
傅西平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