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來幫你安排怎么樣?”
趙靜玫那點(diǎn)手段安明淮太了解了,她自己連出國留學(xué)的手續(xù)都需要家里去辦,送遲意出國這么大的事,她一時半會兒根本搞不定。
抬了抬眼皮,趙靜玫不解,“奇怪了,這事跟你關(guān)系不大,你這么熱切,有什么目的?”
“西平回了安家?!?
安明淮大喘氣了下,想到傅西平的才能,為之惋惜,“他值得往更高處走,沒必要一直和一個二婚女人糾纏不休,這也是我家老爺子的意思?!?
放下茶杯。
瓷杯碰撞到盤子里,聲響清脆。
安明淮眺望窗外,心思不由偏頗起來,前陣子遲意沒出院的時候他去看過她一次,沒進(jìn)去,只在房門外偷窺了幾眼,房間里的女人很安靜,很婉約。
捧著手里的雜志看得很認(rèn)真,但目光卻愈發(fā)受傷。
因?yàn)榱鳟a(chǎn),整個人又消瘦了一個度,側(cè)臉下頜清晰,沒一會兒便收了收下巴,不知怎么便哭了起來,淚珠大顆大顆從面頰滾落,打濕雜志。
她的哭泣是無聲的,仿佛在試圖將自己藏起來,連同悲傷一起消失在這個世上。
站在門外。
安明淮便莫名起了同情心,想要救她于水深火熱。
趙靜玫是個機(jī)會。
不能放過。
*
凌輝的婚禮在月底舉行,利恒國際大酒店,整場婚禮由沈昔禾和季家小姨一起準(zhǔn)備,華麗,隆重,盛大。
阿姨收到傅西平的消息便去敲響了遲意的門。
從醫(yī)院回來后她便時常犯懶,才下午便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遲小姐,遲小姐?”
阿姨在她耳邊喚了兩聲,遲意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醒來,“怎么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