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
程啟一個人坐在辦公時,面容焦躁,手抵著額頭,不知在想什么,秘書室的人過來敲門,探頭道了句:“程助理,小趙回來了,你不是要找她嗎?”
垂著的眉眼一抬,程啟神色一凜,快步過去。
趙靜玫面色如常,喝了口冰拿鐵,放下包,坐下便開始處理工作,程啟風(fēng)風(fēng)火火過來,直接質(zhì)問,“你是不是跟蹤遲小姐去了?!”
被他嚇得一嗆。
趙靜玫猛烈咳嗽著,拍著心口,緩了好一陣才好。
秘書室門關(guān)著。
里面幾個人佯裝工作,實則早豎起了耳朵聽了過來。
“程哥,你說什么呢,遲小姐是誰?”
她裝得像,表情也完美,就好像真的全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攤開手掌,用手背對著程啟,“我剛才去做指甲了,款式太復(fù)雜,整整做了一上午,是我耽擱了什么工作嗎?”
“趙小姐!”
這一套程啟是不吃的。
他忠心傅西平,知道遲意和她肚子里那個孩子對傅西平多重要,如果這個孩子平安降生,傅西平或許可以真的忘記仇恨和她好好過日子,可要是孩子沒了,一切就都回到了原點。
自己沒在意周然的話,致使傅西平?jīng)]對遲意警惕。
如果這次遲意出了意外。
他也有無法推卸的責(zé)任,因而冷靜鎮(zhèn)定,面對天塌下來的大事都可以保持波瀾不驚的他也坐不住了,忽然雙手猛拍在趙靜玫桌上,雙臂撐住身體,眉眼下沉。
低氣壓完完全全充斥了周圍。
“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企圖對遲小姐做些什么,否則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擔(dān)的!”
趙靜玫咬著吸管,凝固一般,一動不動。
沈昔禾被助理帶上來,正巧遇上了這一出好戲,有多少沒見過程啟這樣失態(tài)的模樣了,他上次這樣,久遠的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