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污蔑你,你就不生氣?”
遲意輕輕搖頭,“有什么好生氣的,又沒給我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倒是她因?yàn)橐页龀蠼Y(jié)果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狽,再生氣也該消氣了?!?
“你倒是善良?!?
不寬心有什么用?
遲意還真能沖過去找江櫻討個公道嗎?
看向傅西平放下的叉子,“我能上去了嗎?”
從她眼睛里看到了疲憊和無奈。
偏偏這些情緒激起了傅西平的怒火,他猛地?fù)]手將桌上的餐盤蛋糕揮落,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脾氣,遲意早就習(xí)慣了。
看著地上被毀掉的蛋糕,她心頭反而是痛快的。
“上去,愣著干什么?”
發(fā)泄完,傅西平自顧自拿出煙抽,遲意繞過地上那灘沒了形狀的蛋糕徑直上樓,胃里還是不舒服,回房間先吃了止痛藥便躺了下去。
剛睡一會兒,隱約察覺到身旁有人躺下,緊接著腰背被摟住,細(xì)密滾燙的吻開始落到脖頸,肩頭,身上的睡裙很好剝落,肌膚相貼,情欲滋生。
呼吸逐漸開始變得粗重,遲意強(qiáng)迫自己別去在意,可身體最先發(fā)出了預(yù)警。
皮膚的癢感加重,遲意咬緊牙關(guān),不想發(fā)出聲音,可唇齒還在顫抖,喉嚨里聲音細(xì)微地在流露,傅西平聽到了。
他捏著遲意的下巴將臉扳過來。
不由分說吻下去。
遲意徹底醒了,沒有抵觸,手臂伸出去勾住了傅西平的脖頸,她憎惡他的蠻橫不講理,連同冷酷卑鄙都是她討厭的,厭惡的。
可另一方面,他還是那個將她從婚姻泥潭中拉出去的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