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平聽不下去這些啰嗦,輕嘆一口氣,“你是想跟我借錢還給昔禾賠錢,然后把江櫻保釋出來是不是?”
“......西平,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不會借給你的?!?
早猜到了凌輝早晚要打這個電話,要是為了別的事,傅西平借便借了,但因為江櫻那個女人不行。
“為什么?”
凌輝聲量拔高,沒料到傅西平這么絕情,“就兩千萬而已,我的錢都被我姐扣住了,沒那么多流動資金,過兩天我把車賣了就行了?!?
“如果那架琴真的是江櫻弄壞的,你也要賠?”
“不可能是她,她有什么理由?”
凌輝還是太傻。
但也是因為被沈昔禾看護地太好,平日里愛和女人玩玩就算了,對誰認(rèn)真不好,偏偏對江櫻這種表里不一的來真。
傅西平懶得勸,有些虧就要他親自吃了才會長記性,“她有什么理由你要去問她自己,倒是昔禾姐因為這個事?lián)p失那么多,還差點影響了那天酒會的進程,你更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
“可是我......”
沒再聽他說下去,凌輝傻眼看著中斷的通話界面,無可奈何,本想找其他人借,又怕那群家伙大嘴巴把這事說出去丟人。
翻了一圈通訊錄,在季清曉的名字上頓住。
他猛地坐起來,想到季清曉逆來順受的模樣,她一定會借的。
電話里太不真誠。
還是要約出來。
發(fā)完信息,等了幾分鐘收到回信:現(xiàn)在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