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禾端起杯盤,慢條斯理抿了口,拿鐵的醇厚香味在舌尖擴散,她悠閑,遲意還在急躁著,莫名的,她起了點別的刁難心思,這心思一方面是因為程啟,另一方面是為許月。
“琴房里有很多調(diào)琴的工具,如果真的有意要砸壞,不需要自己帶著工具進去?!?
以為她還是不信自己。
遲意有口難辨,“我沒有任何理由弄壞它,那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而且那里既然有監(jiān)控,我是不會那么蠢的......”
“如果你不知道有監(jiān)控呢?”
沈昔禾彎腰放下杯子,整理了下睡裙的裙擺,雙手疊放在膝蓋上,好整以暇望著她,“至于弄壞的原因,或許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
“沈小姐,我真的沒有?!?
她太笨了。
這樣一個嘴笨舌拙的女人,究竟是怎么讓傅西平和韓曜愛上她的,還為此爭了個頭破血流。
想起前兩天許月打電話給她控訴韓曜的冷淡和忽視,沈昔禾更加覺不值,她長舒一口氣,及時打住,“好了,我相信你。”
“......沈小姐?!?
這轉變的未免也太快。
遲意呆呆地轉動著眼珠子,這嬌憨的模樣讓沈昔禾忍俊不禁,“我知道不是你,打給西平是想約你了解當天的情況,誰知道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竟然讓我報警?!?
“我......”
她電話打得太不巧,正撞到了槍口上。
“所以你那天還看到了別的人進去嗎?”
后半段攝像頭被遮擋,沈昔禾猜測是有人為之,可當天所有去參加酒會和發(fā)布會的賓客媒體都是經(jīng)過篩選的,不該有亂七八糟的人混進來,鋼琴被毀,誰能從中獲益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