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損壞必須要賠。
前后查了好幾遍監(jiān)控,偏偏當天后半程攝像頭沾了臟東西,遮擋了視線,能拍到的除了工作人員進出外,就是遲意進了那間房。
雖說她沒有理由弄壞鋼琴,但出于必要,還是要親自問清楚,否則這么大一筆流動資金,沈昔禾沒必要當這個冤大頭全賠了。
“還沒找到是誰弄壞的嗎?”
“和那位遲小姐有關(guān),攝像頭拍到她進去后就沒有別人進去,然后琴就壞了?!?
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遲意弄壞了琴,加上當天有江櫻的指證,基本坐實了百分之六十,最后只差和她確認了。
“不會是遲小姐弄壞的?!背虇⒘私膺t意的為人。
她沒有那個必要,更沒有理由。
程啟否認得太干脆,讓沈昔禾吃味,“你就這么確定?”
“確定?!?
“這女人還真是有本事,一面讓韓曜為她要死要活,一面又能纏住西平,連你都替她撐腰?!?
她意有所指,程啟聽得出來,雖說根本是沒影的事,但如果一點小小的誤會能徹底斬斷他們之間那點殘留的余情,也算值得了,“隨你怎么想,我在開車,不說了?!?
決絕的忙音入耳,激起了沈昔禾心底里的躁意。
鋼琴房外的監(jiān)控還在播放,遲意頓在門前,試探著進去,在里面停留了五分鐘又出來的畫面是真實的,雖說不能靠這個就確認琴是她弄壞的,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這琴價值千萬,她賠不起。
為了留一絲情面,沈昔禾還沒有被醋意侵蝕離職,程啟這里說不明白,那只好打給傅西平商量解決方法。
電話播出去,響了半晌才被接起。
沈昔禾將前因后果復述了遍,“我沒有遲小姐的電話,所以打給你想和她確認一下當天的情況,你和她在一起嗎?方便嗎?”
“你是說,琴是她弄壞的?”
“不是......”
不等沈昔禾說完,傅西平表情平靜凝著面前的遲意,勾了勾唇,直:“既然確定了就報警好了,不用給我留面子,公事公辦就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