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手。
他指著傅西平開車離開的方向,有意嚇唬江櫻。
“傅家知道嗎?人家是傅家長(zhǎng)子,傅氏掌權(quán)人,文菲是什么東西?我看在你的面子上警告過她好幾次別去招惹,別去犯賤,文菲倒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他的人?!?
江櫻抿著唇,臉色青白交加,眼前又浮現(xiàn)出那個(gè)男人在車旁和女人激吻的畫面,那侵略性和占有欲極強(qiáng)的一眼,讓她忽感面紅耳赤。
原來文菲惹的就是他。
傅家人嗎?
她似乎聽老師提過,老傅董在世時(shí)曾給學(xué)院捐過樓,他樂善好施,平易近人,是有名的慈善家,沒想到教出來的孩子這樣輕浮狂妄。
“走吧,先去看看文菲,西平說了,傷得越重他賠得越多?!绷栎x拿出車鑰匙邊走邊說,“這筆錢她跳一輩子舞恐怕都賺不到,西平仁至義盡了,她就偷著樂去吧?!?
“你說的是人話嗎?!”
凌輝這話直接點(diǎn)燃了江櫻的怒火,“你知道我們?yōu)榱四艿桥_(tái)表演付出了多少嗎?想拿一筆錢就息事寧人,做夢(mèng)!”
凌輝回頭,江櫻面上倔強(qiáng)頑固的神色落入眼底。
她很瘦弱,又纖細(xì)。
偏偏在說出這番話時(shí),體內(nèi)仿佛有無窮的能量,讓人無端著迷。
愣了愣,凌輝才問,“那你想干什么?”
江櫻義正辭,“報(bào)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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