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這沒什么......”
還沒說完,忙音便傳到了耳中,凌輝話鋒中斷,看了眼黑掉的屏幕無奈一笑,那天下著雨遇到江櫻他便來了興致,調(diào)查后才知道她和文菲一樣都是舞蹈生。
不同的是文菲家境普通,但江櫻家里之前也做點小生意,算得上富有,才能供得起她學(xué)舞蹈和鋼琴,但前兩年家里破產(chǎn),這才不得不靠打工賺取生活費。
這點恰好給了凌輝可乘之機。
可惜人家不領(lǐng)情。
長吁一口氣嘆出來,桌面忽然被叩響,凌輝應(yīng)聲抬眸,入目是一張女人清麗舒展的容顏,“你好,請問是凌輝凌先生嗎?我叫季清曉,是昔禾讓我來的?!?
*
晚上約了凌輝在麗都會碰面,傅西平推掉了酒局,六點接到家里保姆的電話詢問他是否回去吃晚餐。
“不回去。”
傅西平開車駛過路口,想到早上離開時遲意還在睡,他將她留在身邊,可不是讓她來享福的,“遲意呢,還在睡?”
“沒出過房間,午飯也沒吃,需要我去叫她嗎?”
“把人叫醒,通知她晚上九點到麗都會來。”
晚上準(zhǔn)備的那出戲是給遲意看的,她這個主角不能不來。
保姆應(yīng)下,沒敢耽擱,立刻上樓敲響門,“遲小姐,傅先生讓我來叫您起來。”
里面沒人應(yīng)聲。
又敲了兩下,保姆貼耳過去聽著,房內(nèi)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下空了半瞬,第六感促使她推開門進去,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遲意果然不見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