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粥回到病房,傅西平傷好的差不多,臉上留了些傷疤還需要后期修復,基本的日常生活已經沒有問題,在醫(yī)院住了快三個月,除夕后都在這里度過,傅氏那邊還等著他回去主持大局。
傅西平換上了正裝,他抬起手臂系上袖扣,側眸看向遲意,“許月和你說什么了?”
果然。
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遲意習慣了傅西平無時無刻的監(jiān)視,沒半點詫異,云淡風輕地答:“她說她要出國去陪韓曜,問我有沒有什么話要帶給韓曜?!?
“你是不是也特別想去?”
傅西平拿著領帶走過來,居高臨下地質問,“不如我?guī)湍戕k移民,你到了那邊還能跟韓曜你小姨一起生活,怎么樣?”
從韓家的事告一段落后,傅西平便時常這樣陰陽怪氣,每每提起韓曜,都是試探,前些天遲意只不過順坡下驢說了句對不起韓曜,他便將她關到門外讓遲意在走廊上過了一夜。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
遲意再不敢賭氣說那些他不愛聽的話了。
“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要喝粥嗎?我買回來了。”
她將餐盒打開,傅西平冷眼瞥過,“你自己吃吧,我得去集團一趟,等會兒劉叔回來拿行李,你跟他一塊過去。”
遲意控制住表情,不敢高興的太早,“不是還有幾天才出院嗎?”
“傷好的差不多了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傅西平每句話都夾槍帶棒,“你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裝,你早就想走了,不是嗎?”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