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平將手抽出,蒼白唇角扯開一抹笑,“不用了,我還能撐會兒。”
“不行,必須去。”
韓曜單純。
看不出其他。
遲意在旁卻是看得一清二楚,傅西平的疲累是真的,做戲也是真的,反復(fù)拉扯幾次,他才點頭答應(yīng),“那我先叫司機過來,父親這里就交給你了,他醒來要是對你態(tài)度不好,你別介意?!?
“等司機來還要一會兒,我開車了?!?
韓曜將鑰匙拿給傅西平,他沒接,“我這個樣子開車算危害社會治安了吧?”
他現(xiàn)在合上眼皮就能睡著,醫(yī)院距離華庭州還要半小時車程,的確不適合他親自開車,韓曜想了想,轉(zhuǎn)而將鑰匙交給遲意,“我記得你會開車,要不你送大哥回去?”
*
衛(wèi)平和韓英趕到醫(yī)院,正巧看到遲意和傅西平出來上了車。
“看到了嗎?”韓英冷笑,“只有韓曜那個傻子才真的信這兩個人清白?!?
“要跟上去嗎?”
“不用?!?
最近傅家一團亂,傅西平這種時候最容易放松警惕,韓英自信,自己遲早會抓到他的馬腳,到時候再讓韓曜親眼目睹,好讓他徹底死心。
遲意開車,傅西平坐在副駕駛,車剛開出去他便靠在座椅上睡了過去。
車技生疏,遲意開了四十分鐘才到。
車剎停。
傅西平還沒醒過來,遲意輕輕叫了一聲,他毫無反應(yīng),蹙了下眉睡得更沉了,遲意解開安全帶,伸手去推他,手剛碰到肩膀便被一把拉了過去。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