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時(shí),她用的還是舊招。
毫無新意。
韓曜站起來,系上身前紐扣,不由冷笑。
“你利用我向我母親勒索錢財(cái)時(shí),想到今天了嗎?”
*
傍晚又下起雨來,馬路上汽車輪胎劃過水坑疾馳而過,擁擠的車流映如水影中,傅西平坐在凌輝車?yán)?,好幾天沒休息好,難得能靠在副駕駛上睡會兒。
滬江交通一如既往糟糕,又是下雨天,遇上晚高峰。
再昂貴的車子也要一塊堵在路上。
凌輝倒是不急,嘴里哼著小調(diào),等無聊了便側(cè)眸看了傅西平一眼。
這一看。
便定格到了他襯衫領(lǐng)口下藏著的甲痕上。
他對女人留下的東西太敏感了,一眼便看出來那是女人抓的。
伸手扒開了領(lǐng)口想看仔細(xì)點(diǎn)。
傅西平被他弄醒,捏著凌輝手腕甩開,睡意全無,“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凌輝指了指脖頸的位置,“不是我說,你還真是夠狠的,韓曜為了那個(gè)遲小姐自殺,你們倒是背著他玩得花?!?
“什么叫背著?”
這話聽進(jìn)傅西平耳中太可笑了。
遲意是他的人。
和韓曜只是逢場作戲。
背著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