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懷里,遲意莫名泛了困,難得有了些困意,眼睫眨了眨,便再也抬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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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韓曜的身世爆發(fā)以來,傅西平再沒睡過一個(gè)安穩(wěn)覺,昨天被凌輝拉去喝酒,沒上樓去包房休息,叫了司機(jī)。
是怎么跑到遲意家里,又?jǐn)D在她沙發(fā)上睡過去的,傅西平忘得一干二凈。
早上醒來頭疼欲裂。
看到懷中沉睡的女人,不由擰了擰眉。
松開遲意。
他走進(jìn)洗手間。
關(guān)門聲伴隨著手機(jī)鈴聲響起,遲意在周圍摸找手機(jī),困到?jīng)]能睜開眼睛,隨便滑了滑,接起電話。
你好,哪位
話筒里很安靜。
靜到讓遲意頓時(shí)清醒了不少。
你好......
請問是何雁的家人嗎
提起小姨的名字,遲意直接坐起身來,我是,請問怎么了嗎
正說著。
傅西平從洗手間走出來,站在沙發(fā)旁,指尖整理著領(lǐng)帶,這感覺太古怪,他只是在這里住了一晚,可早上醒來行動自然的仿佛和她是夫妻。
電話里又響起聲音。
遲意思緒回籠。
是這樣的,何雁女士因?yàn)榻鹑诜缸飼簳r(shí)被扣押,您是她的家人的話,請盡快來一趟。
蹭地站起來。
遲意難以置信,這怎么可能!
傅西平看過去,穿西服的手一頓,掩下眉目中的淡然,做出訝異模樣,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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