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來便察覺到了房間里曖昧的氛圍。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遲意側(cè)身讓開了位置,垂首藏住自己緋紅的面龐,沒有,您坐,我去倒水。
相比起她來的慌亂,韓曜倒是淡然,人生發(fā)生巨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激起他太大的波瀾了。
傅西平在旁坐下,他動了動蒼白的唇,大哥,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
他明知道韓曜的意思。
遲意拿著水過來,很識趣地避嫌,我去樓下拿藥,你們先聊。
傅西平?jīng)]來時遲意可以和韓曜心無旁騖地接觸,可只要他在,她腦海里便不由浮現(xiàn)出那些旖旎的畫面。
這些又恰恰是對不起韓曜的關(guān)鍵。
遲意要臉。
她沒辦法當(dāng)著韓曜的面和傅西平平靜相處,那是對良心的譴責(zé)。
看著遲意離開的背影,韓曜略有失落,傅西平捕捉到這一點,怎么,嫌我來耽誤你們談情說愛了
韓曜勉強(qiáng)扯唇,大哥,這種時候你就別開我玩笑了。
我是怕你再這樣下去會想不開。
看似安慰的話,實則卻是將韓曜推向了另一個極端,傅西平的輕細(xì)語卻比傅中興的拳頭還要有殺傷力,畢竟你的身世不是你自己能決定的,但這件事的確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看到韓曜灰敗下去的面容。
傅西平轉(zhuǎn)換話術(shù),進(jìn)行安慰:可這都不是你的錯,要怪只能怪韓姨......實在太沖動,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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