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掌心被冰涼的鐵皮柜子給冷到,寒意一下子流淌到心底,整張臉瞬間慘白下去,像是被凝結了。
......幾個億
對啊。
這么大金額的虧損,換作小企業(yè)早就撐不住了,也就只有傅家能經(jīng)受得住飄搖。
你們是不是不在一起了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關上柜門,遲意拔下鑰匙塞進包里,快速換了鞋子便跑了出去,身后曉雯急忙叫了她幾聲,等下,你沒打卡呢。
*
傅家遲意是進不去的。
當下能聯(lián)系的人只有傅西平和程啟。
電話都打不通。
遲意便跑到了華州庭,保安不肯放人,她百般懇求,軟磨硬泡才能進去。
找到傅西平家門口,家里沒人,她便在外面等,這一等便是三個小時。
傅西平從集團回來時天色已暗,走出電梯,感應燈自動響起,落在遲意身上,她靠著門框,眼睫聳拉著,看上去很疲憊,但對韓曜的擔憂要更重些。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對韓曜就算有九分假意,也有那么一分是真情。
看到傅西平回來,直接跑過去拉住他的手詢問:我聽說韓曜出事了,他還好嗎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聯(lián)系我了。
傅西平眉眼壓在陰影中,神色晦暗,目光緩緩從遲意的臉滑到那只纖弱的手上。
為了韓曜,她竟然跑來這里等他
遲意。傅西平捏住她的手腕骨一把推開,一股難的怒火在心中澎湃滋養(yǎng),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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