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遲意雙手捧著項鏈,傅西平被她的拙劣逗笑,你如果實在過意不去,有的是辦法謝我。
我不想用這種方式換它。
她還挺有原則。
但這些原則在虛榮心面前,是不值一提的。
否則她也不會一次次上他的床。
對遲意這樣的良家女,傅西平有的是法子。
哪樣的方式,我們不是第一次上床了。
沒接她手上的東西,傅西平背過身,步履散漫走進客廳,不要告訴我到了今天你還在替黎修文守貞節(jié)牌坊,據(jù)我所知,他在結(jié)婚前就出軌了。
渾身僵住,遲意茫然望向傅西平,您知道了
很難分辨嗎
也是。
傅西平去過她家里,見過她的生活環(huán)境,他又是黎修文的直屬上司,對他的薪資一清二楚。
盛景的市場部經(jīng)理,怎么可能全家人蝸居在那間小房子里
傅先生,所以你一直在看我笑話,對嗎
傅西平歪了歪頭,不否認也不承認,遲意渾身冰涼,丟下項鏈便要走,傅西平用激將法乘勝追擊。
遲意,你難道沒有想過要報復那個男人嗎
她過得太老實了,才會被算計的體無完膚,看著她垂在身側(cè)的手逐漸握成了拳頭,傅西平忍俊不禁,還是你覺得自己配不上那條項鏈
努力屏蔽了那些話。
前進一步,開了門,聲控燈亮起光落在遲意臉上,眼前瞬間又浮現(xiàn)出那些年在家里被奴役的畫面。
那些時候,黎修文在干什么
是和外面的女人在床上廝混嗎那她憑什么不可以
摔上門,遲意猛地回頭,快步朝著沙發(fā)上的男人走去,沒有多廢話,她沒敢睜眼,大著膽子便吻了上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