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幾步便看到了角落里的遲意和韓曜。
那只纖瘦敏感的手腕被韓曜攥到泛紅,遲意是疼的,但不敢說,只能輕擰著眉心解釋,你誤會了,那只是我的朋友。
朋友為什么要親你
凌晨才被遲意拒絕,韓曜本就傷著心,醒來剛到餐廳又讓他看到那一幕,正處于感性大于理性的階段,你說我們不是一類人,那你和他就是一類人嗎
不知道周然是誰。
但能住得起這間酒店的人非富即貴,畢竟這里最便宜的一間也要上萬塊。
他是我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遲意還在扮演被強權(quán)為難的弱女子,余光輕斜,便看到了傅西平,他指尖夾著煙,沒抽,面帶輕慢笑意在看戲。
這感覺如同被監(jiān)視。
遲意心下慌亂,又不得不分出神來應(yīng)對韓曜,你先把手放開好嗎我疼。
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人
周然的戲太真。
真到韓曜有了強烈的危機感,才會做出這么有損身份的事來。
這個機會聚集了天時地利人和,遲意不能不抓住,小韓總,我就算真的喜歡他又怎么樣,我雖然結(jié)過婚,可我也有喜歡人的資格。
我不是這個意思......
倒是你,你知道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嗎
遲意反客為主,拿出了又委屈又不甘的氣勢,語和淚水混雜,讓韓曜誤以為她是因為許月才拒絕自己,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但還沒有下賤到去當?shù)谌?你未婚妻的辱罵和你母親那一巴掌我一刻也不敢忘。
甩開韓曜的手。
遲意淚水劃過面頰,哽咽著轉(zhuǎn)身跑開。
這戲太好。
好到讓傅西平都幾乎入戲,正想著,肩膀忽然被人從后拍了下,回過頭恰好對上周然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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