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活動四肢準(zhǔn)備起身,門再次被推開。
遲意下意識做好防御姿態(tài),以防是去而復(fù)返的許月。
可打眼望去。
門前的身影頎長,寬肩窄腰,逆著光,臉頰輪廓分明,不用細(xì)看,只憑感覺,也認(rèn)得出是傅西平。
剛才就是他讓自己打開門。
也是他。
策劃了這出捉奸好戲。
人都走了,他才露面。
傅西平走進來,背著身關(guān)上了門,鎖舌叮的一聲扣上,對于遲意而像是什么危險信號。
遲意強裝鎮(zhèn)定,手卻已經(jīng)捂住了剛才被扯壞的上衣,衣服領(lǐng)口本就偏大。
傅先生,是你把人叫來的
傅西平?jīng)]回,直勾勾看著遲意,你和韓曜上床了
沒有。
怕他以為自己不用心,遲意著急補了句,如果你不叫人來,我或許已經(jīng)成功了,還是你不想給那筆錢,我們的約定......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走到了面前。
遲意被他握住手腕,才驚覺他掌心滾燙,他不理會她的自自語,眸中是赤裸裸的欲念,進去。
進......哪兒
臥室。
不行!
他們是做了很多次,遲意早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可臥室不行,她可以為了生存犧牲自尊,但不可以在這。
你認(rèn)為我是在和你討價還價嗎
在韓曜面前遲意尚且可以游刃有余的應(yīng)付,可對待傅西平,她只能求饒,或許是被她眼里的畏懼給掃了興,傅西平忽然松開手就要走。
遲意也知道這象征著什么。
只要讓他不高興了,她不僅拿不到錢,連工作都難保,她的生活早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被傅西平操控。
你別走,我去。
再一次的妥協(xié),意味著底線降低。
平躺在雙人床上,傅西平扯了領(lǐng)帶,具有壓迫感的吻剛要下來。
門又響了。
遲意,許月走了,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事。是折返回來的韓曜。
傅西平動作停了,遲意拉住他,傅西平就是喜歡看她著急到要哭出來的模樣。
拿開遲意的手,他起身,怕什么,這不是更有意思嗎
沒攔住人。
傅西平走到了玄關(guān)前,毫不猶豫打開門,正對上門外韓曜訝異的雙眸,他花了兩秒鐘反應(yīng)過后開口,大哥,你怎么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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