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苦笑搖頭,沒事的。
雖然嚴(yán)厲,可韓曜每次的指導(dǎo)的確都是有用的。
比起永遠(yuǎn)在盛景打雜。
遲意更想向上走,最好像黎修文那樣,可以以一己之力撐起全家。
或許是努力起了作用。
部門開會,韓曜接手了新的項目,這次名單上多了遲意。
*
傅西平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一臺黑色轎車駛?cè)氪髽乔?遲意走下臺階上車,坐在副駕。
一上車,便人畜無害地沖駕駛座上的人笑了笑。
韓曜呢,開著車,像一塊冰。
韓副總真是怪,聽下面人說每天都罵遲意小姐,接手了新項目竟然還帶著她。
他是覺得遲意可憐,想要給她多賺點錢補(bǔ)貼家用。提及此,傅西平嗤笑,我這個弟弟就這樣,心軟。
程啟適當(dāng)轉(zhuǎn)移話題,剛才凌總請您見一面,要推掉嗎
轎車開走,駛?cè)胲嚵鳌?
傅西平瞇了瞇眸,不用,我正好也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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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意被韓曜帶去觀瀾湖球場見合作商。
哪怕她不會打高爾夫還是換了衣服硬著頭皮去了。
看出了她的忐忑。
韓曜走在她身邊,音色難得輕了下來,不會打在旁邊看著就好,有我在,不會有人勉強(qiáng)你。
遲意聽同事提過。
雖然韓曜和傅西平是兄弟,可兩人并不是一個母親,韓曜母家是滬江的名門望族,他一生下就隨母姓,是韓傅兩家最金貴的孩子,來盛景也只是暫時的,將來早晚要進(jìn)董事會。
哪怕是無名小卒站在他身邊,也不敢有人為難。
球場廣闊,是一片望不到底的草綠,幾道人影站在那兒,有說有笑,傅西平坐在樓上和人下棋。
他下白子,剛落子對面便喊:輸了,西平,你這次可輸給我了。
傅西平?jīng)]在意,喝了口茶,眼神依舊定在樓下。
什么東西那么好看
凌輝趴過去瞧,呦,這不是上次酒店里被欺負(fù)那個女人嗎
這回他記性好了。
趙家那個老流氓怎么也在,他干嘛呢,摸人家小姑娘手。
遲意不會打,剛試探著拿起球桿,一塊合作的趙總便貼了過來,雙手被他握著,身體姿勢也被強(qiáng)硬調(diào)整到彎曲。
她很不適。
卻又不敢聲張。
韓曜去休息室換鞋,這會只有她一個人,根本無計可施。
要不要去幫忙
凌輝生了副俠肝義膽,傅西平可沒那個熱心腸,何況英雄救美的那個人已經(jīng)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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