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兒和雀兒架著鄭思雅跟著青草往側(cè)屋去了,其他幾個丫鬟這才走到崔云汐身邊。
“王妃娘娘,王爺他?”丹橘滿眼的擔心道。
她可不希望寧司御真地有個什么事情,那她們的王妃娘娘不就成了寡婦么?
“王爺?shù)拿鼣?shù)自有天象,你們不要多問了?,F(xiàn)在回去歇息,都熬了一宿了。我也要去睡會兒。”崔云汐一改平日對幾個丫鬟嬉皮笑臉的模樣,十分嚴肅地道。
幾個丫鬟見崔云汐這么說,心里也都開始擔心起來。
可要說不累是假的,見崔云汐既然這么說,也只好收起擔憂,各自去歇息。
寧司御占據(jù)了崔云汐的屋子,她只好跟著丹橘去她們睡覺的屋里去歇息一下。
……
陳容遠早就已經(jīng)離去了,為了不讓鄭思雅瞧見,崔云汐特意帶他從另外一個門出去的。
寧司御已經(jīng)安然坐在了床上,腰腹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不過臉色卻還好,血漿和葡萄糖吊瓶都已經(jīng)撤下去了。
那個在黑暗中傷了他的暗器此刻正安靜地躺在距離他不遠的圓桌上。
剛剛鄭思雅在門口與崔云汐的對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為了不讓自己已經(jīng)無事的消息透出去,他不打算再見任何人。
從皇莊打獵到紫藤別院的刺客,仿佛某些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潛入在他身邊行刺。
看來御王府一定別人的細作和眼線,暗中與之策劃勾連,屢次下手,一次比一次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