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夫!”陳容遠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同濟堂的藥箱跟前。
“陳大夫?!贝拊葡吡诉^去,想起自己那日在他的醫(yī)館跟陳容遠胡謅的一些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你那日是去我醫(yī)館里探探情形的。”陳容遠微微笑道,似乎并不介意那日的事情。
“初來乍到,崔某那日只是想去拜會拜會同行。而與陳大夫所說的那種病,的確在我身上。我自己無法醫(yī)治,一直被其困擾?!贝拊葡?。
“不管崔大夫是不是捉弄在下,在下還真地煞費苦心地尋過醫(yī)書來看。崔大夫可還想聽聽?”陳容遠道,疏淡清雅的氣質(zhì)仿佛從書畫中走出來的謫仙。
“當(dāng)然愿意。陳大夫,請隨我進里屋詳談?!贝拊葡隽艘粋€請的動作道,心里卻對陳容遠實事求是,鍥而不舍的精神所贊賞。
兩人走入崔云汐的診室,崔云汐早就將能引起人驚嘆醫(yī)療設(shè)備都藏了起來。
“崔大夫的醫(yī)室倒是讓我耳目一新?!标惾葸h忍不住道,顯然對崔云汐的診室有些驚訝。
“陳大夫,上次與你說的那種毛病,你真地找出來原因了嗎?”崔云汐故作引開話頭道。
“嗯。查到了。你所說的那種狀況頗像一本古書上所說的一種病癥。叫做‘游魂癥’!”陳容遠道。
崔云汐愣愣地看著他,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語,然后道:“陳大夫,那這種病可有什么治療法子?”
“目前還沒有。這種病癥的病人的大腦里會成天幻象出他自己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幻象。”陳容遠看著崔云汐,眼里甚至有些擔(dān)憂地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