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相立刻就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因為寧司御的長相太過突出,即便他并沒站在前面,可丹橘還是一下子就在眾人當中就看到了他。
她哪里還敢攔,只好連忙低下頭退縮到一邊去了。
安相領(lǐng)著幾個人直接往里面走過去,誰也不會在意一個小書童長什么模樣。
混亂而凝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崔云汐已經(jīng)將安之楚的頭皮縫補得差不多了,還差幾針,就能好。
因此她仍舊跪坐在喜床頭為安之楚縫頭皮,并沒有起身,更沒用出聲。
而當安相他們走過去,便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大紅的喜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灑金的紗幔隱隱綽綽,看不清晰。一個身材瘦弱的如少年一般的男子跪坐在他頭頂。
“這是在做什么?”寧司城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問道。
眾人也等著崔云汐盡快給出解釋,而安相則干脆走了過去,想看看崔云汐到底在干什么。
當他看見地上都是頭發(fā),兒子頭頂被剃成了禿頂,露出白白的頭皮,而崔云汐正用什么針在戳他的頭皮,仿佛縫補衣裳一樣,頓時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你,你究竟在干什么!”他顫抖著道。
劉太醫(yī)這時也走了過去,看了看安之楚頭頂?shù)那闆r,又看看崔云汐瘦弱蒼白的臉,眼里滿是驚駭。
“相爺不都看見了,正在給二公子縫補頭皮啊?!贝拊葡坏貌煌O率掷锏膭幼鳎荒槦o辜地回過頭,對著兩個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的男子道。
站在那一邊的寧司御再一次聽到她的聲音,心里的疑竇更大了,遂也往那邊走了過去,想一看究竟。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