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過飯的蘇蔓晴將爸爸拖進他的書房,一副有事情要商量的模樣。蘇鼎軒的妻子林然見狀,搖頭苦笑不已。
“丫頭,有什么事情?”
“爸,我想問你,吳邪到底是什么人?”
蘇鼎軒有些好奇的望著自己的女兒,“你怎么這么問?”
“我始終感覺他不像是一般的人,上次的事情我也覺得有很蹊蹺的地方,好像冥冥之中是因為他的緣故所以孫民國違紀的事情才會早早落網。而且,那一次的搶劫事情,他逃出來的原因也模棱兩可。今天他被一群小混混打傷了,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完全是一個沒受傷的人。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沒有告訴我?”蘇蔓晴盯著蘇鼎軒的眼睛,期待著蘇鼎軒能夠說出她想要得到的答案。
蘇鼎軒聞,心中對蘇蔓晴分析問題的能夠感到欣慰不已。但是吳邪的身份是極度保密的一件事情,整個上海也只有市委書記、出租車公司老總陳胖子,還有自己三個人知道。所以,他不能將吳邪的真實身份告訴蘇蔓晴。
“蔓晴,你長大了,分析問題也懂得深入分析,但是吳邪的身份問題你還是不要繼續(xù)去研究了,等到了時機,你自然會知道?!?
蘇蔓晴一亮一亮,“這么說,吳邪真的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出租車司機?”
“嗯,這件事情你還需要保密。”
“嗯。”蘇蔓晴笑著回答道,她要的就是蘇鼎軒一個肯定的答復而已,至于吳邪的真實身份,如果父親想要告訴自己肯定早就告訴自己了。這說明吳邪的身份肯定不同一般,想到這里,她的心中控制不住好奇起來,吳邪,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一個星期后,“傷勢”痊愈的吳邪重新投入了工作。
自從吳邪將那一幫混混教訓了之后,他們沒有再來過,也許是被打怕了,也許是在醫(yī)院躺著還沒有出院,吳邪可沒有閑心去關心他們。他關心的是今天晚上和葉靈的約會。這幾天,葉靈打電話來要請吳邪吃飯,吳邪當時是“養(yǎng)病期間”,不能外出,只好推辭了?,F在已經“痊愈”,吳邪當然得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了,他已經戒酒一個星期了,這裝病裝的真蛋疼。
“聽蔓晴姐姐說,你救的那個人是個女的?!碧铺亲谏嘲l(fā)上面看著春光燦爛的吳邪準備出門,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是啊。”
“聽蔓晴姐姐說,那個人還是一個美女?!?
吳邪停下了穿鞋的動作,抬頭望向唐糖,咧嘴一笑,“是?。√蒲绢^嫉妒了?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