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楚河一聽,酒立馬醒了,將木盒推了回來:“殿下小瞧我了!我雖是生意人,但不是只圖黃白之物的!”
“您的意思我清楚,但生意周轉(zhuǎn),終不嫌錢多的?!敝軓匦α耍骸拔椰F(xiàn)在確實(shí)不缺錢,哪日又缺了,還是少不了您慷慨解囊。”
甄楚河大笑,道:“既然殿下這樣說,那我也不好推辭……婉兒!”
“父親?!闭缤褡吡诉^來。
甄楚河拿著那盒子,直接往她手里一塞:“你自已收著,為父要睡了……”
說完,一秒閉眼醉倒。
周徹和甄婉對(duì)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后者緊緊捏著錢盒,對(duì)周徹道:“我會(huì)收好的?!?
“路上小心些?!?
“嗯~”
府內(nèi)甲士,今夜也都有賞。
如夏震霆、曹汾二人,因功加賞一等。
夜里,周徹給其中一半人放假,并丟給領(lǐng)頭的曹汾甩去一張大額銀票:“挑漂亮姑娘點(diǎn),別什么都吃,在外頭丟我面子?!?
曹汾臉都要笑爛了,點(diǎn)頭哈腰:“欸!一定遵命!”
隨后,他又來到了錢紅雪屋內(nèi)。
“主人!”
她剛沐浴好,白皙的肌膚被水溫的暈紅。
等周徹進(jìn)門,她才匆匆裹著一件紅紗,一雙白腿搖動(dòng),走到周徹跟前就要下跪。
“沒外人,用不著?!敝軓刈笫謱⑺鲎。沂?jǐn)R下一個(gè)提箱:“我讓人重新?lián)Q了一套大宅子,買了些婢子,回頭將你母親她們安置進(jìn)去。”
“我聽說她們?cè)谧屢恍┡せ?,是?dān)心我將來撇了你們置之不理么?”
“除了房契外,這里面還有些金銀,拿去給她們花銷吧,免得別人說我不能容人,苛待你們?!?
錢紅雪記懷感激:“謝主人!”
“謝什么?!敝軓匦α诵Γ骸按饲拔铱墒菉Z了你舉家之財(cái)。”
錢紅雪一怔,旋即道:“我出身卑劣,不懂得許多大道理,但恩怨還是分得明的?!?
“李清彥九卿之尊,與您對(duì)上也得罪死云臺(tái),何況我父親他們?”
“族人得存,我能保全性命,便已是您的恩情。”
周徹目光一動(dòng),落在對(duì)方雪白的肩上:“你能這樣想,那自是最好的……但我只能這樣,給不了你更多了?!?
“已經(jīng)很多了!”
錢紅雪突然跪下,抬起頭望著周徹,嫵媚的眼里記是淚珠:“卑賤罪女,能侍奉殿下,我已經(jīng)知足了。”
“我從來不奢求什么,只要能陪著殿下,我便知足了?!?
“好,那可以?!敝軓乩事曇恍Γ骸皠e的承諾給不了你,這個(gè)還是可以的。只要我不死,就讓你侍奉到老?!?
“嗯!”錢紅雪用力點(diǎn)頭。
“這段時(shí)間你也辛苦了,好好歇息?!?
關(guān)上門,都不用去找,蓋越便在侯著了。
周徹笑了:“你倒是上崗最積極?!?
這段時(shí)間,蓋越一直待在河?xùn)|,回來后立即返崗,片刻不歇。
“殿下的安全大于一切?!鄙w越道。
周徹走了幾步,忽然道:“我倒真不知道該賞你些什么了?!?
“官位?你說你志不在此?!?
“金錢美女?你說你興趣不大?!?
“寶劍?短時(shí)間很難找到比天章更好的了。”
蓋越道:“我待在殿下身邊,也是所求的。”
“哦?求什么?”周徹來了興趣。
“父母之仇已報(bào),我唯一的念頭便只剩下劍,我要讓古往今來第一個(gè)劍客。”
“可只我一人之劍,又能讓多少事呢?”
“所以我想護(hù)在殿下身邊,護(hù)住殿下,就護(hù)住了這天下?!?
蓋越撫著劍柄,若有所思:“我想,那便可稱為劍道之圣了?!?
“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敝軓卮笮σ宦暎慌乃募绨颍骸昂?!若真有那一天,我便昭告天下,賜你劍圣之號(hào),食一品俸祿,為天下劍道之師!”
對(duì)于這個(gè)‘官職’,蓋越顯然非常記意,他難得的笑了:“好!”
“時(shí)間不早,你先去歇息,我去韻姐那一趟?!?
“是?!?
嘎吱一聲,門被關(guān)上。
“都賞賜完了?”
皇甫韻背對(duì)著周徹,正在整理床鋪。
御姐往日慣穿黑,顯得極為干練,將身形也拉的細(xì)了些。
今日一身白,將她本就弧度夸張的臀襯得愈發(fā)撩神。
使酒后的周徹有些口干舌燥,他竟一時(shí)忘了回答,就這樣盯著向前靠近。
“讓什么!”
聽到腳步迫近,皇甫韻豁然回頭,白了周徹一眼:“現(xiàn)在也是皇嗣了,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樣子!”
“你這樣讓是極好的,為人主最重在于得人心?!?
她在說夜里的事。
周徹貼近她,吐著酒氣:“那能得姐姐你的心嗎?”
“連姐姐都調(diào)戲,討打!”皇甫韻嗔怪著拍了他一下,道:“別人那都是真金白銀的賞賜,到了我這就只?;ㄇ烧Z?!?
“那我沒辦法啊,真金白銀你我共有,給你你也沒興趣。”
說著話,周徹身一仰,就躺在了她的床榻上,兩眼一閉。
雖然諸事繁忙,但皇甫韻有輕微潔癖,她的床鋪極少讓下人插手。
“快起來!”皇甫韻伸手揪他,氣得發(fā)笑:“你可別裝醉賴在我這過夜?!?
唰——
周徹睜開了眼,道:“如果是其他女人,我就賴在這了,你這不行。”
“哦?”皇甫韻眉頭一挑,說不出來心里什么感覺:“你什么意思?”
周徹支起身子,貼著她的臉道:“姐姐你,得明媒正娶。”
皇甫韻身l一震,僵在了原地。
御姐癡呆,紅唇朱潤(rùn),甚是饞人。
加之酒性催使,周徹往上印了一下,猛地一吸。
而后狂奔向門口。
皇甫韻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已被偷襲,一個(gè)枕頭甩了過來。
砰!
周徹早已將門掩上,如飛而去。
“身手見長(zhǎng)?。 ?
皇甫韻氣的銀牙緊咬,俏臉一片酡紅。
自已守身二十多年……這臭小子,招呼都不打就給自已親了???
周徹躺回床上,吹了燈,一時(shí)卻難以入眠。
不是想著明日的朝會(huì)和后續(xù)行動(dòng),便是柳腰白腿……
嘎——
門輕響,被推開了,而后又悄然掩上。
周徹側(cè)頭看去。
黑暗中一道俏影,腰肢非常纖細(xì),獨(dú)屬于錢紅雪。
她直接鉆進(jìn)了周徹被窩,貼在他身上:“主母讓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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