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不行?!?
“不行?”李翠蘿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為何不行?”
“因為對父皇而,皇族的顏面一定重于李氏全族性命?!?
李翠蘿也是熟知爭斗的人,稍一瞬便明白了周徹這話,一股寒意使將她籠罩。
是,是的!
一旦周徹這么做了,周明或許會被踢出皇嗣競爭,但李氏全族……包括自己,也絕對會隨之陪葬!
她不安的看向周徹,豐唇浮動。
周徹會不會選擇犧牲掉自己,已換取報復(fù)周明呢?
就在她心慌之時……
“你如果還是老五的人,我一定樂意如此。”
“可如今——”
周徹話語稍頓,李翠蘿心也提到嗓子眼時,身前卻被猛地一把握緊,讓她差點失聲喊了出來:“可如今,我又哪里舍得呢?”
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
李翠蘿蹬落繡鞋,以此來回應(yīng)周徹……
周徹貼緊上去,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深意。
他要李翠蘿完全臣服,斷絕她跳回周明陣營的一切可能!
除了在肉身上征服她外,還有極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結(jié)成利益共同體!om
現(xiàn)如今,李氏已身處自己與老五爭斗的漩渦。
因自己手掌鐵證,老五已失去了將她全族拉上岸的可能。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徹底的倒向自己、配合自己,將老五拽入漩渦之中!
伴隨著桌椅顫動聲,李翠蘿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正事:
“金虎作為使者來到了河?xùn)|,想見到你本人,談?wù)邪惨皇?。?
“金虎?”周徹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放高利貸那個?”
他想起來了,這貨常在錢氏賭場中放貸,曾是自己的債主。
“不錯?!?
李翠蘿將臉貼在周徹脖子上,吐著熱氣急促道:“金氏靠著高利貸瘋狂斂財,尤其是近三年來,家資翻了七倍?!?
三年百分之七百的收益率,巴菲特都得磕頭拜師……周徹冷笑:“把手下養(yǎng)這么肥,老五就不眼饞?”
“他說過,金氏只是替他看財?shù)呐哦??!?
“原來如此!”
畢竟是堂堂皇子,直接出面做這種生意還是有損形象的。
老五選中金氏來干這活,替他斂財。
有老五罩著,黑白兩道,誰敢跟金氏過不去?
這一本萬利的生意,自是做的風(fēng)生水起,無人能敵。
“這么說來,他派金虎過來,是準(zhǔn)備割舍重金了?”
“是!”李翠蘿用力點頭:“他將河?xùn)|之勝,看得比什么都重?!?
“他說,只要拿下河?xùn)|,便能將你除掉,掃老二出局,老三也難與他斗?!?
“面前堪與相爭者,就只剩老大一人而已!”
“他這么想那太好了?!敝軓匦θ葜型嘎吨还申庪U:“只有他想要的愈多,才會陷的愈深?!?
“是的,太深了!”
李翠蘿忽地一翻白眼,咬住了周徹的嘴唇:“正事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