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尋洲熟練地按摩著她的小腿,力道恰到好處。
“你手法越來越好了?!毙鞈獞z半閉著眼睛,“比周嬸教的還管用。”
孟尋洲笑了笑,目光落在妻子圓潤的肚子上。
那里偶爾會鼓起一個小包,是孩子在活動。
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突然感到掌心被頂了一下。
“他踢我了!”孟尋洲驚喜地說。
徐應憐溫柔地笑了:“這孩子喜歡你。每次聽到你的聲音,就特別活躍?!?
兩人正說著話,院門突然被敲響。
這么晚了會是誰?
孟尋洲披上外衣去開門,發(fā)現(xiàn)鐵蛋站在門外,臉上還掛著淚痕。
“鐵蛋?怎么了?”孟尋洲趕緊把孩子讓進屋。
鐵蛋抽抽搭搭地說:“老師,我爸又喝醉了。我、我不敢回家......”
徐應憐立刻站起身,不顧腿上的不適,給鐵蛋倒了杯熱水:“先喝點水,慢慢說?!?
原來鐵蛋的父親今晚又喝得爛醉,把家里砸了個遍,還揚要打他。
鐵蛋嚇得跑了出來,在村里轉了一圈,最后想到了孟老師家。
“你今晚就住這兒吧?!懊蠈ぶ薰麛嗟卣f,“明天我陪你回家?!?
徐應憐已經(jīng)去里屋鋪好了床:“鐵蛋,你先睡老師的床,我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們。”
鐵蛋怯生生地問:“真的可以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