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兔身下,五六只粉.嫩的小兔崽正擠在一起蠕動,眼睛還沒睜開,像一團團會呼吸的小肉.球。
“抱窩了!”孟尋洲咧嘴笑了,伸手輕輕碰了碰其中一只,“這下好了,就算豬崽子保不住,過年也有肉吃?!啊?
徐應憐卻蹲下來,盯著那些小兔子看了很久,突然說:“要不......別吃它們了?“”
孟尋洲一愣:“啊?“”
“養(yǎng)著吧,等開春了,兔子一窩一窩地生,比養(yǎng)豬劃算?!?
孟尋洲思考了一下,覺得徐應憐說的對,于是點點頭:“行,聽你的?!?
夜里,徐應憐翻來覆去睡不著,心里惦記著生病的豬崽和新生的兔子。
孟尋洲也沒睡,側身摟著她,低聲說:“別想了,明天我去趟鎮(zhèn)上,找獸醫(yī)看看?!啊?
徐應憐“嗯”了一聲,往他懷里靠了靠。
第二天一早,孟尋洲天沒亮就出門了。
徐應憐先去豬圈看了一眼,驚喜地發(fā)現(xiàn)小豬居然站起來了,正搖搖晃晃地拱食槽里的爛菜葉。
“好了?”她蹲下身,摸了摸小豬的耳朵,溫度正常了。
小豬抬頭看她,哼哼兩聲,又低頭繼續(xù)吃。
徐應憐忍不住笑了,心里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中午,孟尋洲風塵仆仆地回來,手里拎著個小瓶子。
“獸醫(yī)說可能是受涼了,給了點藥?!彼贿M門就說,“豬怎么樣了?”
“自己好了?!毙鞈獞z笑著指了指豬圈,“能吃能喝,精神頭足著呢?!?
孟尋洲走過去一看,果然,小豬活蹦亂跳的,哪還有半點病態(tài)?
他搖搖頭,笑了:“白跑一趟。”
“也不算白跑。”徐應憐接過藥瓶,“留著,萬一以后再病了能用上。”
孟尋洲點點頭,又去看兔子。
母兔正警惕地護著小崽子,見他靠近,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別緊張,不吃你們?!泵蠈ぶ扌χ鴣G了一把干草進去,“好好養(yǎng)著,開春多生幾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