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尋洲揉了揉太陽穴:她剛來,你就回來了,我們總共沒說上五分鐘話。
五分鐘?徐應(yīng)憐冷笑,夠說多少甜蜜語了?
孟尋洲聲音也微微大了起來,徐秀是知青隊長,有文化有見識,人家是真心實意來請教問題的!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捅進(jìn)徐應(yīng)憐心里。
她后退一步,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有文化有見識,所以你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是嗎?
孟尋洲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上前: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應(yīng)憐躲開他伸來的手,轉(zhuǎn)身去了院子里。
房間內(nèi),孟尋洲懊惱地捶了下墻。
院子里,徐秀其實沒走遠(yuǎn),躲在柴垛后聽著屋里的動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三天后,村里召開全體社員大會。
曬谷場上搭了簡易臺子,知青們要表演節(jié)目。
徐應(yīng)憐本不想去,但孟尋洲要去,所以她必須到場。
一起去吧。孟尋洲系著扣子,這幾天你都不怎么理我。
徐應(yīng)憐正在梳頭,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怕我給你丟人?
胡說什么呢。孟尋洲走過來,雙手搭在她肩上,你是我媳婦,去哪我都樂意帶著。
徐應(yīng)憐心頭一軟,但想起那天的事,還是硬著語氣:我自己會去。
曬谷場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徐應(yīng)憐故意晚到,找了個角落站著。
臺上,徐秀正在指揮知青們布置背景,一幅巨大的畫像,周圍是麥穗和齒輪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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