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尾音消失在哈欠里。
孟尋洲抓住她作亂的手塞回被窩:這就睡。
他側(cè)身擋住從窗戶縫隙鉆進來的夜風(fēng),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徐應(yīng)憐的呼吸很快又變得綿長。
月光描摹著她恬靜的睡顏,孟尋洲凝視許久,突然低頭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個輕如鴻毛的吻。
晚安,小兔子。
這句低語消散在夜色中,孟尋洲保持著環(huán)抱的姿勢一動不動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懷里的徐應(yīng)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轉(zhuǎn)了個身,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兩個人的身體意外契合。
——
天剛蒙蒙亮,孟尋洲就睜開了眼睛。
窗外還泛著青灰色的晨光,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幾只早起的麻雀在屋檐下嘰嘰喳喳。
他輕手輕腳地起身,生怕驚醒了還在熟睡的徐應(yīng)憐。
孟尋洲忍不住伸手,輕輕拂過她額前的碎發(fā)。
徐應(yīng)憐在睡夢中皺了皺鼻子,像只小貓似的往被窩里縮了縮。這可愛的模樣讓孟尋洲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帶著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孟尋洲深吸一口氣,活動了下筋骨,便徑直走向豬圈。
哼哼哼——
小豬一聽到腳步聲就迫不及待地湊到欄桿邊,粉.嫩的鼻子不停地抽.動著。
孟尋洲熟練地拌好豬食,看著小豬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喂完豬,他又轉(zhuǎn)到兔籠前。
肥肥正懶洋洋地趴在角落里,見到主人來了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孟尋洲抓了把新鮮的苜蓿草放進籠子里,肥肥頓時吃了起來。
看來得再去抓到你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孟尋洲自自語道,手指也輕輕敲著兔籠。
既然你能懷孕,附近肯定還有公兔子。
鏟豬糞的時候,孟尋洲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到了徐應(yīng)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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