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站在虛空中,看著這座連綿山脈,當即一翻手,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塊青銅令牌,元力傳入令牌中。
“嗡~~~”令牌變得熾熱。
這座山脈實際上乃是血神教的老巢所在,乃是‘血湖山脈’,這山脈內(nèi)部陣法禁制重重,連安澶北山氏也奈何這里不得。
在山脈中。
一座巍峨的大殿內(nèi),大殿之上卻是放著一泛著絲絲青光的玉床,玉床上盤膝坐著一名血袍男子,男子眼眸都泛著血色。他,便是血神教的教主‘血神子’!
“嗯?”血神子眉頭一皺,當即一翻手,掌心也出現(xiàn)了一塊青銅令牌,令牌正變得熾熱燙手。
血神子一驚,當即憑空消失在了玉床上。
跟著他就出現(xiàn)在了山脈上空,憑借著令牌感應,他便看到了遠處的一名白衣女子。血神子一邁步便到了這白衣女子身前,恭敬行禮:“見過使者!”
“你安澶郡境內(nèi)又有一名返虛地仙渡劫了?!卑滓屡拥坏?,“是黑白學宮叫‘殿才仙人’的返虛地仙,這是詳細情報?!闭f著她手中出現(xiàn)了一獸皮卷,直接扔給了面前的血神子,血神子當即恭敬接過。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這血神子,隨即哼了聲,便已經(jīng)飄然而去,很快就消失在遠處虛空中。
站在半空中的血神子手持獸皮卷,陰冷看著白衣使者離去:“一個白衣使者而已,在我面前還擺譜?若不是你背后的勢力,我翻手就滅了你?!?
“嘩?!毖褡诱归_了手中的獸皮卷,上面記載了殿才仙人詳細的渡劫之地的路線圖。
“竟然是在一個小世界中,小世界入口是在北海?”血神子看的不寒而栗,“這股神秘勢力未免也太神通廣大了。怎么連這么隱秘的渡劫之地都知曉?”
和這股神秘勢力接觸也就近三十年。
可越是接觸,越是覺得這股勢力的可怕!
這股神秘勢力僅僅是稍微幫助他一番,就令血神教擁有著和‘安澶北山氏’一斗的實力。雖說底蘊沒有安澶北山氏強大,可是安澶北山氏想要滅掉血神教,卻是做不到的。
“之前已經(jīng)告訴我過兩次地仙渡劫的情報了。這都第三次了?!毖褡影櫭??!八麄兊降自趺粗赖模俊?
有奸細?
血神子不信!
這地仙渡劫都是非常謹慎小心的,請的護法,都是絕對信任的!甚至地仙施展空間挪移帶著護法抵達渡劫之地,連護法都不清楚詳細地圖。比如紀寧、五瘋仙人就不太清楚,那座小世界入口的島嶼,是在北冥大海的哪里!
“怎么知道的?”
“太不可思議了,我聽聞如今三界暗流洶涌。天機混亂,想要算出渡劫之地幾乎不可能?!毖褡右苫螅绻瞧匠#鐓柡娬咂敢凰?,也能算出些奧妙來??扇缃裉鞕C混亂,根本沒法算!
“難怪不將大夏王朝放在眼里。難怪攪動整個大夏王朝。”血神子暗道,“管他呢,反正我也沒想和他為敵。我只需要借助他的力量,令我越加強大,令我血神教越加強大就好了?!?
“嗯,這殿才仙人乃是黑白學宮的,而黑白學宮是安澶北山氏的左膀右臂,最忠誠的走狗!必須趁機鏟除?!毖褡影蛋迭c頭。
白衣使者雖然送來情報。卻不會命令血神子做什么。
是否殺?
一切都是血神子自愿。血神子若是不想動手。那神秘勢力也不會在乎。
“呼?!?
血神子回到了宮殿中。
“讓七大護教法王速來見我。”血神子高坐玉床上,直接下令。
“是?!笔陶吖Ь磻?。
很快。
七名穿著黑袍的護教法王趕到了。
“拜見教主?!逼呙谂鄯ㄍ豕Ь吹?。
“黑白學宮殿才仙人正在渡劫。那黑白學宮乃是安澶北山氏最忠誠的走狗,這殿才仙人必須得趁機鏟除。”血神子淡然下令,“殿才仙人此次渡劫,黑白學宮其他仙人們都在學宮內(nèi),為他護法的很可能是他徒弟紀寧以及黑白學宮最強的五瘋仙人?!?
“你們隨我一起去,滅了黑白學宮這三人?!毖褡拥溃皼]了這三人,黑白學宮元氣大傷,也算斷了安澶北山氏一臂?!?
“教主,就我們七個跟教主去?是不是不夠啊,我聽聞那紀寧消失三十余年,很可能拜三界強者為師呢?!?
“黑白學宮可不好惹,我們七個和教主去,即便成功,也怕有折損?!?
七大法王都遲疑。
血神子淡然道:“放心,本教主自然是有十足把握。我豈會讓七位法王冒險?”
七法王都抬頭看著血神子。
“哼?!毖褡永浜咭宦?,一翻手,只見掌心出現(xiàn)了一艘黑色小船。
“這是?”七法王眼睛都一亮。
“本教主已經(jīng)得到此寶,這下,你們放心了吧。”血神子淡然道。
“自然遵教主令。”七法王不再猶豫。
血神子當即傳音命令:“三位長老,我和七法王出去一趟,教內(nèi)就暫時交給三位長老了?!?